白駒過隙,兩年時間一晃即逝,我在裏約熱內盧的沙灘上的一家小飯館定了下來,說是定居,也不過是個黑戶,好在店裏包吃包住,問題也不大,這在我加入當地一個小幫派,右臂上刺了一個纏著蛇的骷髏頭之後就更是沒什麼問題了,偶爾跟其他人一起打打群架,運運白#粉,賣賣槍支什麼的,生活很是平和,一如大多數平民窟的孩子們一樣。
與往常一樣,我穿著比基尼和小短褲,閑坐在店子裏,不時有人停下來叫一兩個刨冰之類的涼飲,豔陽高照,海風謔謔,看著沙灘上人們的歡聲笑語地玩鬧,我也有一些難耐,想去衝衝浪,散一散周身的煩躁。
前天幫裏才賣了一批槍,得到不少跑路費,錢也存的差不多了,盤算著等查理斯去世了就把這家店買下來了,以我的手藝,賺點小錢應該還是可以的。嗬嗬,想想就覺得未來充滿了希望,就這樣,在這個永遠藍天碧海,陽光明媚的地方生活下去也不錯。
說曹操曹操到,一陣“嘩啦”的衝水聲,查理斯終於從便秘大戰中脫身了,“勝利啦?”查理斯抖了抖報紙,放回報架上,供客人使用,“敵人相當頑強,我們打了個平手。”
我皺皺眉頭“平手怎麼打,出口不了就出口不了唄,嘴巴爭贏了有什麼用,貨倉裏還不是滿的。”
查理斯癟癟嘴,“心情不錯嘛,有空損我這個老頭子,不如去沙灘上找個金龜婿去,最近旅遊業發展的不錯,來了不少半個身子埋進土裏的有錢老肥羊,不釣白不釣,便宜了別人多不劃算。”查理斯說這句話的時候語調很是猥瑣下流,卻是一副為我好不求回報的表情,眉毛上挑,半眯著眼,兩隻手搓來搓去。
“得了吧,釣他們還不如釣你,有房有車,七十三歲,又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哪還有比你更好的金龜婿啊,怎樣,要不要我釣釣你,不釣白不釣嘛,,,”我指指天花板,又指指停在外麵的小綿羊,眉毛挑的比查理斯還高,眼睛眯的都快沒了,笑得更是猥瑣下流,大有一副“花姑娘你就從了爺吧,”的調調。
查理斯愣了一下,羞澀的低下了頭,偷偷地瞄的我一眼,翹起個蘭花指虛點了一下“討厭啦,就會羞人家,人家不依了啦。”搞得我一陣惡寒,靠之。居然拿爺的招數對付爺,活膩了真是。
“既然你如此討厭,那我就去衝浪去啦,今天店裏就你自己看吧,拜~~”說著拿出衝浪板就走了,留查理斯一人獨守空閨,啊不,空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