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言(1 / 3)

第一本前言抒寫性謳歌善這永不頹廢的命題。正文:一、講述我去了一個地方感受了大自然的恩惠。我是個遊客,遊遍四方,我誌在走過大江南北,盡覽山山水水,在我未到山下村前,我盡情高興,從未憂愁。現在,這一切都變了,我不得不擔心,人的命運以及前途。何況連我,都要杞人憂天。那天,我還是下午,我騎車來到山下村子。我本意是要南行,到太行,不過,途徑這,屏山綠水,景色實美,我就不想走,竟在這呆了倆月。我在一孟姓人家,暫租一間房。夥食,由房東家照料,說好每天三菜兩湯,白饅四個或煎餅九個。我在這住得很適心,沒人攪我,白天圍著村子一溜,夜裏挑燈書寫文章。而且房東是個中年??寡婦??,白天夜裏,都安靜得很。我喜歡在這種狀態下生活,靜會讓我舒展心情,亂則會心煩意亂,讓人活不下去。村子中有條河,叫山中河。我有時,整日整日地,白天坐在那裏,我不去想,凡塵。我盯著水麵看,汩汩河水聲似乎沒有,因為太專著,像鷺鷥一樣的,白色的鳥,在我身旁有一群,它們中幾隻駐我的兩膀上,直至我緩過神來,清楚這一切,把它們驚恐嚇飛,下午,魚兒會跳過水麵,整條河,劈哩啪啦,有相當的氣勢。中午,日光斜射我的眼,我眯著眼,淋浴在這幸福之中。多大會兒,我都是讓陽光,平穩地灑在我身上,溫暖全軀,這感覺,美極了。我一直都不敢上山,聽說有猛獸。後來,問老鄉借了杆獵槍。壯了膽往林子裏闖。除了發現樹上的蛇,地上的兔子,以及上天的鳥,沒再有什麼。我於是質疑老鄉的話。往後,幹脆空手上山溜達。早上,我在出門時,房東??寡婦??說“出去啦”我說“嗯”晚上,我回來時,房東??寡婦??說“回來啦”我說“回來啦”一切都是簡約充滿關心。房東??寡婦??姓孟,丈夫也姓孟。我聽村子裏老人說,孟??寡婦??是孤兒,她男人也是孤兒,孤兒嫁孤兒,他倆就湊到一塊了。孟??寡婦??她男人說出去掙錢,跟著村子裏出去的人,一塊出去,五年過後,出去的人都回來了,孟??寡婦??他男人卻沒回來。同鄉人說,不知道他。孟??寡婦??心著急,天天下午在村口老槐樹下等。過了兩年,進了城的人回來告訴她,她男人好像是死了的。孟??寡婦??就不傻等了。沒有親戚,隻好一個人穿個白褂哭一場。沒人說親,就隻得一人過一輩子。如今,已過了十三個春秋,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我隻得感到可惜,十三年的光陰白白逝去,沒有個小孩相伴,一輩子就是這樣,孤苦零丁,沒有希望,沒有價值的人生。在這十萬大山地界,屏山翠水的,與自古至今存在的永恒的白雲土地相襯,是無數人,無數故情,盡掩埋其間。我做了一件錯事,我為此付出了代價,就是逃避凡塵,我從城裏來到鄉下,在全中國四下亂撞,喜歡遊山玩水,不知是在逃難什麼,心靈的譴責,亦或是良心禱告。我在山山水水之間,忘乎所以,似是快樂。其實不過隻是心有事不外露。孟??寡婦??在村頭開了一間小賣部,連同黑SD西嶺的土地莊稼,一起來養活自己,掙得多,吃得少,日子並不艱辛,而我租賃的房屋,每個月就要有五十元的收入,這在村子裏是很讓人羨慕的。孟??寡婦??長相稍胖,舉指婦態,特有一股女人味。她像是剛醒來的夜荷花,婦態臃容而且饞人。沒有過多??賣騷??,也無過分本分。我與房東??寡婦??少有交談機會,我整日忙於遊玩,夜裏要記錄山水,還要寫一點日記,我沒有時間來分給房東??寡婦??。而房東似是也無心來多談點什麼,對於外鄉人,你不了解他們的習慣,就應該恪守己道。孟??寡婦??好像對人家說她什麼,很在意。好在,房東??寡婦??不偷雞,不摸狗,不與東家爭,不與鄰裏吵,村裏言論總是誇她,孟??寡婦??好像對人家誇她很滿足。因為房東??寡婦??長得美,我有時也會瞄上幾眼,雙目驚愕於她那胸口,那後臀。我在遊山玩水間,有時也做點事情來,比如套兔子。套兔子是一劑興奮藥,過去長久的賞心覽目,我已有些視覺疲勞,需換個口味,而套兔子,在他製做中,我動手,在下套中,我焦急等待,在兔子上套後,我緊張激動,這比整日整日地觀看,那些大同小異的山山水水,要合趣地多。再者,比如水蛭,這是一個陰毒的家夥,當我在水邊玩時,它的出現會讓我嚇得半死,這是一個怪東西,它隻吃血,人的血,魚的血都吃,傳聞,它在人身體外,破壞掉皮膚組織,吸附血液,得以生存。有時,它還會鑽進去,那你就得當心點,因為你有可能會死掉。它就是這麼可怕,令人窒息的恐怖殺手。我下兔子,會有重大收獲。可不是每次都逮著機會,兔子畢竟要小心些。人跟兔子鬥,拚的是機率。我下午做好兔子套,夕陽映照下,在山坡山頭各處安裝一些,第二日清早來巡察一遍,看有無上釣者。連續幾天,我竟捕著一隻野兔。我帶回住所養著,過了幾天,我覺得可憐,就把它放了。以後,在做夢中,我常會夢見自己跟一大群兔子在一起,它們依次排好隊,從東到西,無頭無尾,再由南到北,一大片,我眼望不到他,這麼一大些兔子,把我圍在南角,我動了動不了,隻見那些兔子們在不停地向我作揖,那抬起的兩隻爪子並在起,好像在說年時客套話“恭喜恭喜”我於夢境要表達的意思不明白,可能那隻兔子的朋友親人要感謝我,這個夢以後好些次來尋我,我自己想把兔子放走是對的,因為我並不需要吃掉它,如果殺了它烹了吃掉,這決對是屠殺生命。沒有會願意做這樣的事,即使做了,上帝不會同意,老天也不會原諒他,他自己也不會諒他自己人,因為這是一件錯事。對於我在水邊所見到的所有水蛭隻要我能做到的,我就會不惜一切,羞辱它他,折磨他們,最後殺死他們,滿懷心慰地禱告上帝,今天我又做了一事功德,在我看來,像水蛭這樣的東西,一個可恥的,可怕的寄生蟲,隻會破壞,下流、醜陋、肮髒,不值得擁有生命,真不知老天要它們來是幹什麼的。它們該列,不是不值得同情,而且壓根就沒有同情,我用陽光來曝曬水蛭,用鐵鉤穿痛它,最後砸扁它,死掉它,我是崇高的,高尚的,令人羨慕、敬重的,我自己也是在自我歌頌中離去的。水蛭,這東西,不值得擁有,一切。水邊,水退去的地方,露出黑色的泥土,蘆葦就生長其上,夏天的晚上,會從那兒傳來陣陣蛙鳴,好聽極了。這世界上,好些個流行歌,甚至都不如這蛙叫得好聽。不知到這些歌手是怎麼了,我極其不滿,所以,現在我壓根就不聽音樂。在我看來,大自然,表現欲的,充滿生命的,傳遞生存的,才是最最真實的音樂。關於蛇,這在夏日裏少不了,一種在夢鄉晨反反複複出現,直嚇到我醒來為止的生物。我憎恨它們,可又對它們充滿敬意。我是敬畏它們,隻企求神來保護我們,讓誰也別進入誰的生活,誰也別傷害誰。就是這樣而己。在黑山,少不了蛇的。山下的百姓,家家戶戶也大都住著蛇。有不少人家的房子還隻是土坯子。有錢的住戶已能蓋起磚瓦房,也就是常說的平房。可是,蛇仍能在這些人家的廁所裏,進進出出。我覺得,蛇食老鼠,這是不可否認的好處,更多的,蛇是家仙,報複性很強,傳聞蛇通人性,因此,鄉下碰見自家蛇,不是殺死它們,而是敬畏而遠之。或者驅趕它們,我在房東??寡婦??家,就有一次撞見過。房東??寡婦??在灶台炊事做飯,一條白蛇彎曲而過,孟??寡婦??心生一驚,她退後給蛇讓道,嘴裏念叨。蛇也給我惹了不少麻煩。因為害怕被蛇咬,我在房屋外遭,撒上黃硫黃,我不敢進廁所,農村廁所簡陋不堪,處處隱藏蛇,就跑到山上,水邊隱密處,大小便。二、一個神話天上雲卷雲舒,從南山高處往下俯瞰,一切人物都如地下的螞蟻。在這裏呆久了,也就能吃了這裏的水土。既和這裏有了緣份,這裏的人事物便都與自己有了關聯。我不知從哪一天起便不再整天上山下山胡亂,走一通。村頭一棵大槐樹,樹已死多年。枝上紮緊了倒掛著許多紅布條。一個老漢背著手蹲過來,走近了,才看到他的手如同這棵死樹一樣灰了唧,既是蒼老也顯萎縮。我問道:“大爺,吃了吧”?“什麼,我聽不見”“吃了嗎”“噢,聽見了,吃了”“吃的什麼”“牛肉燉豆腐“這麼好”“女婿拿過來的”“這麼好,你女婿不錯吧”“那是呢,省城工作,公務員”“什麼科”“什麼,我年紀大了,你小夥子說清楚點”“我說你女婿是幹什麼的,哪個單位”“噢,在城管”“油水!”“甭答,有舉報的,不敢”“嘿:嘿”我有點壞意地笑笑。老漢背著手,蹲到死樹跟前,就個土閣瘩坐下。他發問道:“小夥子,你叫什麼”“我叫趙自得”“趙什麼”“趙自得”“趙自得好哇,哪裏人”“縣城的”“怎跑到俺這裏來了”“出來玩玩,透透氣看看景,長點見識”“看看景好哇,俺們這裏有黑山,有清水,你來看景兒正好長見識也好,你這年青人想長什麼見識哪”?老漢詰問,一時讓我回答不上來,心裏弊不出字來,許久,才從口裏蹦出幾個字。“我想聽聽故事,學習一下民間風俗”。老漢聽我這句話,心中吃驚,僅問道:“誌氣不小,我問你,你想聽聽什麼樣的故事啊”?我沒答腔,故做沉默。老漢又說:“故事我這裏有的是,你要聽哪類,風俗卻不好學,你要學”?我說:“什麼樣的故事我都願聽”我沒講風俗,其實我不想學風俗。故事倒真願意聽一點。老漢開始說道:“那好,聽仔細著,小夥子噯”。他背倚著樹幹,眼睛深凹,像個智者,舌頭抿過幹裂嘴唇後開始講。“話說三千年前,這世界的最高統治者是神量。量有無邊的法力和無窮的力量,但量卻如同幼兒嬰兒般天真純潔無知。量每日的工作便是笑,其實,那時,笑也是量的全部生活。不知是某一天,量的頭頂上射過一束光,光掠過量的頭頂,掠過量的眼前。光對量說“黑,白癡,你還不長。”說著,量就不笑了。他憋紅了臉。液滴落在了土地上。有光照的那部分三日後生成了人,叫罪天。落在黑暗陰影裏的則在五日後也成了人,名曰法地。因此,罪天是哥哥,法地是弟弟。不過,量的身體無限製膨脹終於在某一天一個清晨爆炸了。他的全身僵硬成山。罪天和法地一生出來,就喊饑餓,哥倆如餓虎撲食般蠶食鯨吞自斃的量所化成的群山。後來,法地起了異分,想獨占環宇。他讓美人屍穴行刺罪天。屍穴便去了,再後來,竟愛上了罪天,成其為妻子並懷有身孕。偷雞不成蝕把米啊,法地不滿意了,殺了屍穴,罪天後來也殺了法地。那日,法地召見??情人??屍穴,對她說:“美人,好久不見,你可曾想念我”?“你真壞,奴家何曾不想念法地,你怎不來看我。你明知道眉山老奴那段時間催逼的緊,趕不出10萬匹絹就不放奴家出門”。“我不是也沒空嗎,何曾又想去看望”。“法地召奴家所為何事”。“敘敘舊嘛”。“鬼才信”“哼!召你來有事。罪人罪天竟與我爭食,有道是一山難容二虎,我願你去接近他,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