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一切隻發生在瞬間,或許講解起來需要費點時間,其實在我們‘交’手時一切隻發生在零點幾秒,在雙方‘交’手時慢一拍都有可能敗北,這點我還是知道的,所謂爭分奪秒也不過如此。我硬是躺了下去,並且在地上滾動了幾下,這才避開了那必殺的一擊。
然後我迅速從地上爬起來,趁著僵屍還沒有調整好身形,我快速將匕首刺出去,刺在它臉上。我沒想過刺它的臉,那不是它的要害,可當時的情況很緊急,時間上我做不成選擇,隻是想著能傷到它就不要猶豫。
匕首刺在老僵屍的臉上,刺到了骨頭,停頓了一下居然硬是刺進去了,這讓我很不解,要說能刺進它的‘肉’裏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可要說能刺透它的骨頭,我還真有些不敢相信。
我迅速把匕首拔出來,然後又跟它拉開一段距離,這時再‘交’手我已經‘摸’清了它的攻擊方式,它喜歡突然襲擊,而且速度快,拚速度我恐怕不行,看來要拚智慧,我打算把它引進沼澤裏麵,就算滅不了它也能讓它沉下去。
直到後來,我‘摸’清楚了它的攻擊方式,再躲避起來也變的輕鬆了一些,現在那老僵屍已經沒能力繼續打壓我了。
在我跟老僵屍‘交’手的時候田力和孟蘭在遠處觀戰,我躲開老僵屍的攻擊,正準備還擊,卻看到它突然朝田力撲了過去,速度之快超出想象。
我一看大事不好,趕緊也跟著跑了過去。這時的田力根沒想到老僵屍會突然轉移攻擊目標,他根反應不過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老僵屍伸直手臂朝著他衝了過去,可以想象的到,如果僵屍的手臂不留餘力攻擊到他,也許瞬間就能穿透他的身體。
我很吃驚,孟蘭居然會結手印,而且看起來還很厲害,隻是一下就能讓這麼難纏的老僵屍安靜下來,早知道就該讓她出手解決,幹嘛要費這麼大功夫!
那老僵屍像是被定住了,此刻一動不動的,剛才的變故把田力嚇壞了,他臉‘色’蒼張,見自己死裏逃生,忙彎著腰從老僵屍手臂底下鑽了出來。他拱手跟孟蘭道謝,就差沒跪下來了。此刻孟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說剛才完全是情理之中忽然想起她爹教她的手印,根不知道能不能奏效,完全是出於能。
我更加疑‘惑’,她爹是風水大師,看風水的沒理由會結手印啊,他們頂多懂一些玄學方麵的東西,手印是道士與和尚比較‘精’通的,一般不會傳授給外行,況且手印這種高深層次不是所有人都能學的,首先根基不夠即便再努力也學不會,其次還要講求天分。
那老僵屍不動了,我就把孟蘭叫到一邊,問她這手印學了多久,她說不記得了,總之她爹一有空就教她,說是以後說不定用的到。聽到這話我有些‘迷’‘惑’,我一直覺得她爹神神秘秘的,自從他無故失蹤之後我更加覺得他的神秘莫測,究竟他還隱藏了多少秘密,孟蘭失憶的事她老爹到底知不知道。
我突發奇想,想要找到孟浩,隻要孟浩來了,估計什麼事都不是事,問題是現在不知道他在哪!
問孟蘭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我就不再問,管它那麼多,隻要老僵屍不再害人,隻要吳非來了,很快就能把這裏的事情解決掉,到那時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山村了。其實來到這裏之後我很不適應,畢竟這是山村,生活條件遠不如大城市,我雖然也是農村長大的,但是長時間生活在大城市裏,對於農村,我或多或少還是有點排斥,不因為別的,隻因生活在農村洗澡都是問題!
我們三個商量了一下,一致決定把老僵屍解決掉,絕對不能放過它。他倆想盡辦法結果都行不通,用火燒、匕首刺它甚至試圖把它大卸八塊,那都無濟於事,匕首能刺進它的‘肉’裏,卻刺不穿骨頭,我看就算把它的‘肉’剃盡怕是也滅不了它,它是由怨念驅使的,唯一能讓它不再作惡的辦法就是把它推到沼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