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訂婚主要就是為了做個見證,以表示此二人未來是要成婚的,夏家跟公孫家也是親家了,沒有直接辦婚禮,就是因為雙方都未到成年,所以正式的婚禮是不能辦的。
既然不是正式婚禮,那麼一些繁文縟節就是能省的都省了,否則,正式婚禮的時候還有什麼可看的。
台下看熱鬧的人一個個的都是歡快的很,好像是自己的婚事一樣,可是站在台上的中心人物就不同了,自己就像是被耍的猴子一樣,表演著給他大家看,雖說不用上串下跳的,但是一直那麼站著實在是無聊,這無聊就會讓人乏累、沒精神。
就在二位新人強忍著瞌睡的時候,忽然隨著一陣陣嘈雜聲,一個人走了上來,正是夏羽寒。
當夏羽寒出現的時候,台上的人都是一臉驚愕的表情,顯然都是沒料到他會出現。
淩香也是一愣,她剛發現夏羽寒不見了,而此刻在那高台之上就出現了一個跟他非常相似的人。
“咦?那人怎麼那麼像夏羽寒,就是他!”
一頭銀白的頭發在配上一席雪白長衫,衣襟隨風而動,夏羽寒好像飄然而來似地。
“夏羽寒!你怎麼來了?”
大長老剛要喝止夏羽寒,忽然從後邊走出來一位翩翩少年,少年唇紅齒白穿著一件白色短衫,因為不是正式婚禮,所以穿著也就不那麼講究正統了。
幾位族中長輩在發現夏羽寒之後頓時警覺起來,立刻上前圍攏過來,可是就在幾個人圍攏之前的一霎那,夏羽寒從那一人之寬的間隙堪堪而過,幾位長輩一愣神,等他們發現的時候夏羽寒已經站在他們身後了。
他們仿佛就像是看見怪物一般,一臉的驚愕,“這小子什麼時候會武技了?他什麼時候成武者了?”
被晚輩擺了一道,幾個人不由得羞憤難當,正想上去再斥責幾句,忽然那白衫少年已經幾步衝到夏羽寒麵前,恨恨的盯著夏羽寒,一雙眼眸充滿了鄙夷與憤恨。
夏羽寒一臉戲弄的說道:“小炎子呀,我來——是給你的婚禮道喜呀!怎麼?不歡迎?”
“道喜?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來這裏,來人!”
夏羽炎厲聲喝道,頓時幾名士兵圍攏過來。
“把這個流星街的囚犯立刻抓起來,嚴加審問,看他是怎麼逃出來的。”
幾名士兵一聽命令,毫不猶豫舉起長槍,鋒利的槍尖閃爍著光芒,槍林齊齊的逼向夏羽寒,而後者則是不緊不慢的將衣領一拉,將那個套在脖子上的明黃色項圈揪了起來。
笑著說道:“我可是從正規渠道出來的。”
“那算什麼?”夏羽炎怒叱一聲。
他顯然對各個家族中的事情還不太了解,畢竟他現在年紀還小,很多事情扔未交由他管,他隻知道流星街和四大家族的一些事情,對於沈家搞得的這些賺錢的門道卻還是不知道。
那個項圈的含義家中其他的長輩們都是知道的,這時候,大長老從一旁走了過來,麵露微怒,他雖然很生氣,但是卻不像夏羽炎那樣毛躁。
“夏羽寒,就算你可以出來,我們也沒有允許你來這裏,你現在已經不是夏家的人了,還請你認識到這點。”
大長老這句話說的很是可氣,但也很是生分,所有人都能聽得出來,他這完全就把夏羽寒當做一個與他們毫無瓜葛的人了。
“話不要說的這麼生分嘛,我可是特地來給弟弟道賀的。”
夏羽寒說著又向前走了兩步,眼瞅著就走到了大長老的身前,忽然身體一晃,竟然從大長老身旁轉了過去。
“八尺步?瞬聚訣?你竟然會了兩門功法?這怎麼——”
大長老還為感歎完,才反應過來,自己怎麼被一個小輩來了個下馬威。
別看夏羽寒隻是一閃而過,但是晚輩在這些長老、長輩麵前施展武技功法,簡直就是嘩眾取寵,如果是在平時哪有晚輩還能再長輩麵前占得便宜的,可是這夏羽寒卻先是從眾多長輩身旁閃過,又從大長老身旁閃過,這兩下賣弄得實在是惹人眼。
論實力來說,夏羽寒是想要在他們麵前賣弄功法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他們卻都翻了一個不小不大的錯誤——輕敵,誰都沒有想到夏羽寒能使出八尺步來,更由其是配合了聚氣訣,雖然使出來的拙劣之極,可是卻出乎意料。
之前幾位長輩吃虧在了輕敵,本來想一想到被小鬼比了下去,不由得老臉羞紅,也沒有說出來他們發現的事情,再加上先前夏羽寒的身體都被這些人給擋住了,所以站在後邊的大長老也是沒有發現。
結果搞得現在是,那麼多高手一個一個的被夏羽寒甩開,現在站在他麵前的就是今天的主角之一,他以前的婚約者,青梅竹馬的發小,公孫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