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月所教的動作,刑雲非常認真的練習著,挑劍、收劍竭力做到標準,但由於剛剛是躺著眯眼偷瞄著月的動作,很多的地方還是看不太清,所以有些地方做的感覺很怪異

不過當他飄忽著眼珠看向連龍所做的動作時,連忙修正了動作,認認真真的練習著

當然,手中的劍估計還真是純鋼製造的,握在手裏感覺很沉,按著耍劍的動作沒揮多久,就感覺有點兒撐不住了,這讓他不由在心中吐槽著,現在的商家何時這麼認真做工了?怎麼就不在這劍裏麵摻點假,來點鐵什麼的也好啊

手腕很酸,腳也站的有些兒不穩,真是比站軍姿還要難受,他情願一直站著不動,也比現在拿著一把重劍在狹小的範圍內手腳並用的好

他估計是自己太長時間沒有鍛煉了,才會有這樣的感覺吧,手腕真的很酸,想要放鬆休息一下,耳邊還在想著呼呼啦啦的練劍聲,移眼一看,靈明雪漲紅著臉、還在耍著手中的劍,雖然揮動的很慢,很艱難,但她還在堅持著

相比她來說,連龍的臉色相對來說好一些,身為男性的優勢在這一刻算是體現了出來,不過刑雲也感到奇怪,連龍不是一個瘋狂工作者麼?怎麼感覺他的身體素質比自己還要好一些?莫非傳說中的瘋狂工作也是一種‘鍛煉’?

腦袋裏越想越遠了,不知覺間停下了練劍,發著愣時,‘啪’,‘好痛’,他吃痛一叫,捂著後腦勺轉頭,哪個混蛋偷襲他?

一張熟悉的俏臉映入眼底,可把他給嚇了一跳,腿腳打著哆嗦的擠臉磕磣一笑,說不出話來,那幾乎扭成一團的五官也是把月給惡心了一番,抬手就是要打下去,這時刑雲才連忙鬆開緊繃的麵皮,捂著臉悶聲說:“別打臉”

“。。”,月抬著手終究沒有落下,看著麵前捂著臉的家夥,沒有絲毫點男子氣概,笑的還那麼恐怖,膽小怕疼,真是廢材極了,打下去真是髒了手,呃、之前打的不算

放下舉著的手,隨後插起小蠻腰怒意哼哼的說:“你在偷懶”

刑雲揉了揉還在微微發疼的後腦勺,反駁著說:“沒有,我像是那種偷懶的人嗎?”

月用著一種懷疑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像,像極了,不對,不是像極了,你本來就在偷懶,剛剛都被我抓到了還不承認?”

“那個時候我隻是在想事情走神了而已”,這話說的實在牽強,若不真是他走神了,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看著月那雙眼裏含著的不信,他倍感頭疼,該死的,怎麼偏偏這個時候被這惡女給抓了現行,估計她根本就不信自己說的話

顯然,這樣的理由聽入耳中實在不靠譜,月又是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忽地皺起秀眉,說:“做人,要誠實,被抓了現行就不要再掙紮了,這樣的後果也隻是你吃虧而已的”

刑雲摸了摸鼻子,這是在教育他麼?他很誠實啊,他沒有撒謊,隻是沒人相信而已,現在他閉上嘴,不再開口說任何一句話,他可是明白,這樣的爭執下去最後的結果可能就是他被over掉

他的嘴裏忽然跳出一句話,“很難得,你居然沒有動手動腳的了”,話剛出口,他就有些兒後悔了,暗暗在心底給了自己兩耳光,真是犯賤找罪受

聽他這麼說,月卻沒有絲毫生氣之意,隻是看向他的眼裏露出幾分古怪之色,那眼神仿佛在看著一個神經病人一樣,一個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