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肩上,嘶,一個女孩的手勁怎麼可以這麼大,有沒有天理啊
“說話啊,啊~”,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大刺刺的戳著他的肩,剛剛被扇著的地方,那兒大概有點兒青了,這一戳更是疼上加疼啊~
忍、必須得忍,男人的尊嚴啊,尊嚴,不能屈服與一個女人,不能屈服與淫威之下,不能屈服與疼痛之下,他刑雲,是一個真正的漢子,是一個男人
“啊、大姐,別,別”,耳朵被揪著了,好疼,疼,要拉斷了,斷了,哎喲~扯著耳朵的手鬆開了,他連忙伸手搓揉著自己的耳朵,這一刻,男人的尊嚴啊,就那麼碎了
他苦著一張臉,抬眼對著這個凶狠的女惡魔說:“大姐,嘶~”,耳朵、耳朵又被揪著了,哎呀,疼,“那個,大、嘶~美女,大美女,別揪了,要斷了,要斷啦”
什麼狗屁男人的尊嚴,最後還不是屈服與暴力之下,他狠狠的唾棄著自己有失尊嚴的行為,乖乖的捂著耳朵,心裏暗暗發誓,有朝一日,一定,一定要、哎喲~疼~
眼角都擠出一滴很小很小的眼淚了,他苦嚎著:“大、美女,我又怎麼得罪您老了,放開,耳朵,真的會斷了的”,苦嚎顯然有點效果,扯著耳朵的手鬆開了,他連忙向後退了退幾步
‘嗯?’,月輕咦一聲,狠著眼衝他挑著眉,刑雲連忙乖乖的又站了回去,站直了身子,不敢有絲毫的差錯,這一差錯可就是耳朵受罪啊
“你們這是?”,連龍從外麵走了進來,滿眼疑惑的看著兩人,看了看站直著身子的刑雲,看了看一副女王模樣的月,他眼裏閃過一絲明了之色,不由搖了搖頭,說:“年輕人呀,要玩去房間玩去,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也好意思?”
說著,不給刑雲求救的機會,他便搖頭歎氣的轉身離開了,邊走邊說:“現在的年輕人呀,都這麼開放麼?難道是我上班上糊塗了?都與世隔絕了?不行,這可得想辦法改改思想”
刑雲幾乎真的要哭出來了,他的腰間軟肉被掐著呢,這不怪他啊,都是那貨在說話,他一直在保持沉默啊,關他什麼事,折磨他幹什麼,要不要這麼坑啊?
該死的連龍,沒事起來這麼早幹什麼?沒事跑來房間幹什麼?沒事說那些話幹什麼?吃飽了撐的啊?還一副人老的模樣,你也頂多二十八吧,這樣坑人真的好麼?
他的牙現在都在打著哆嗦,看著眼前模樣要暴走的人,他顫抖著聲,弱弱的說:“那個,月大美女,您、能不能~嘶,別,別,疼”,耳朵這會兒又給揪住了
天呐,給他來上一劍吧,讓他死的痛快一些好嗎?不對,他不能死,他還要報仇,他要活下去,以後,以後一定要狠狠的報複回來,他要,他要,打這個魔女的屁屁一百下,讓她屁股開花
呃、、、咳咳,純潔一點,嘶、嘶~疼,這會兒真的要哭了啊,不行,男子漢,怎麼能哭呢?他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啊,忍住,得忍住
最後的一點點尊嚴總算是被他給守了下來,月也停止了對他的懲罰,鬆開手從他身旁走了過去,留下一句高貴而冷豔的模樣,和一句更是高貴讓人想哭的話:“給我站在這兒,直到其他人起來並且洗漱完為止,再之後由你先跟我對打,我來教你怎麼好好用劍”
音咬的特別重,聽得刑雲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暗想著是不是偷點懶什麼也好,然後、然後做一些準備,免得被虐的太慘了該糗大了
剛有這樣的念頭,身後就響起了月的聲音:“哦,對了,記住哦,千萬千萬不要想著偷懶,我可能隨時來檢查的哦,你要是偷懶的話、嘿嘿”,那笑聲刑雲心裏一陣沒底兒
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裏,他都是乖乖的站著最比標準的軍姿、沒辦法,再不標準的軍姿,在魔女的整頓下也不能不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