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嗯,”雲嘉陽的眼睛直直的看向裴雨楓的父親道:“伯父,我希望您和雨楓能配合我一下,如果有必要的話,咱們要做出個認錯的姿態。而且這件事必須要做,絕對不能含糊!”
裴家的小輩一聽雲嘉陽的話,立刻翻臉道:“雲嘉陽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你讓我們道歉?我們做錯了什麼一定要道歉?!”
雲嘉陽搖了搖頭,無奈道:“我是雨楓的未婚夫,裴氏和藍天集團的事兒都與我自己息息相關,我怎麼可能坐在這裏不想對策,反過來還要罵自己人?沈略這個人的想法很難捉摸,而且一旦做出什麼決定就斷然不會更改,想要讓他在這場惡戰裏麵退出,隻能從根源裏解決問題。”
雲藝澤冷冷一笑道:“嘉陽,你也太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吧?一個小小的暴發戶,我就不信他能跟我們雲家和裴家兩個龐然大物抗衡!你怕了沈略,我們可不怕!”
其他的人也跟著雲藝澤附和道:“是啊,年紀輕輕做事畏首畏尾,以後也難成什麼氣候了!”
“我們雨楓眼睛瞎了才會選了這個和沒出息的男人做未來老公!”
“裴氏絕對不會向沈略那條瘋狗低頭!”
雲嘉陽不滿的看著自己的堂兄,麵對裴家的人同樣氣憤的各色表情,在這一刻他真的覺得雲家和裴家可能真的要爛掉了——從骨子裏麵爛掉。
他們認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貴族,實際上他們也不過是靠著祖輩打下的基業混吃等死的一幫碌碌無為之輩。他們擺著長輩的姿態以為誰都不敢向他們宣戰,殊不知他們嘴裏絲毫不懼怕的人實際上是個從來不知道“怕”字怎麼寫的男人,一旦他向旁人宣戰,那必然會是玉石俱焚不死不休局麵。
就在大家在數落著沈略和雲嘉陽的時候,雲家的一個小輩拿著一份材料進來,苦著臉說:“董事長,初步估計,沈略已經占有藍天集團25%的股份了,而且裴氏那邊應該也太不樂觀。”
裴家的一個長輩驚訝問道:“咱們呢?”
裴家的一個小輩苦著臉道:“30%……”
一下子,剛剛還在罵雲嘉陽的人統統成了鋸嘴葫蘆,根本沒有人再出聲了。
“嘉……嘉陽……你說有什麼辦法……”
雲家的一個家族內股東終於忍不住妥協了,他年輕的時候最精於股市這一途,所以沈略如何出手,怎麼出手,又是個怎麼樣的勢頭,隻需要看一眼他便一目了然。沈略就像個被點了火又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不但粘人,還能燙得你疼到骨子裏,惹到這麼一個任性到殘酷的對手,絕對是他們雲家乃至裴家最大的失誤!
雲嘉陽沒說話,反而用平靜的眼神看著他們。
又有人支支吾吾的說道:“嘉陽……你是裴家的女婿……你如果有什麼好法子就說出來,咱們一起商量。”
這不是拿喬作勢的時候,雲嘉陽簡單直白的說道:“裴氏必須公開清退並且打壓姚佳雯那個女人,雨楓和我去向一個人道歉。”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