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懷禮隻覺得自己整個人一輕,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陸仲寬抱著走出了好幾步,當下一陣心慌掙紮起來。
“你放開我!”
“別亂動。”陸仲寬低聲說了一句,穩穩地抱著他,葉懷禮的掙紮對他來說沒有絲毫作用。
陸仲寬抱著葉懷禮朝房間裏走了幾步,牆上赫然有一房虛掩著的門,原來這書房還連著另一個房間,隻是同牆紙一樣的顏色,不仔細看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發現。
陸仲寬用腳踢開門,抱著葉懷禮走了進去。
房間是陸仲寬平時休息的一間臥室,倒並不經常使用,陸仲寬整幢房子大都是西式家具,而這裏卻擺了一張中式的雕花大床,木色漂亮且有年代感,上麵鋪著月白色的絲綢,異常華貴。
床邊還有一張雞翅木蘭花架,上麵擺了一盆粉紫相間的蘭花,養在厚底的青花瓷盆裏,青綠的葉長長垂下,除此之外倒也沒有別的擺設。
看到那張床葉懷禮就怕了。
“你要幹什麼?陸仲寬你放開我!”
陸仲寬幾個大步上前將葉懷禮放到床上,彎腰看著他笑著說:“這張床是貴妃睡過的,現在你睡也是正好。”
葉懷禮覺得這非但不是什麼好話而且還是一種羞辱。
“懷禮,剛才我們不是挺好的麼……”陸仲寬兩手撐在床上湊近他,“你很快活不是麼?”
葉懷禮嘴角抿得死死的,“陸仲寬,我不想同男人做這種事。”
陸仲寬笑了,“不想?真的……”說話同時頭一歪準確地吻住葉懷禮,但僅一瞬之後葉懷禮便反應過來,一邊躲一邊揚起拳頭就朝他揮了過去,但被躲開了。
緊接著兩人在床上扭打起來,葉懷禮雖然文質彬彬,但到底是男人,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力氣還是有的。
可陸仲寬卻是從年輕時候便摸爬滾打闖出來的,說要體力葉懷禮是無論如何也敵不過的。
幾番掙紮扭打之後,葉懷禮還是被按住了,陸仲寬用一條腿橫著壓住了他的雙腿,一手則按著他的肩,將他整個人死死釘住動彈不得。
葉懷禮喘息未定,一臉怒意地瞪著陸仲寬。
“其實我一點兒也不溫柔,”陸仲寬低頭看著他,微笑著說,“而我不想傷了你……”
葉懷禮冷笑一聲,“不想傷我?”
“如果你聽話,這事就是花好月圓,琴瑟合鳴……”陸仲寬輕笑,“雖然你一直在掙紮,但是我知道其實你是喜歡的……”
“你……放屁!”葉懷禮氣得滿臉通紅連粗話都出來了。
陸仲寬大笑出來,愉悅地鬆開了葉懷禮一條腿,三兩下扯掉了褲子。方才葉懷禮的褲子已經是鬆鬆垮垮地套在身上,此時很容易便被褪了下去。
得逞之後陸仲寬從被褥底下拿出一隻做工精致的玻璃瓶,隻有他手掌般大小,裏麵裝著淡粉色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