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飯的西爾弗獨自坐在一邊,一句話也不說。突然,他宣布今天就去探寶,這大大鼓舞了那群海盜。他們坐在火堆前,大嚼大咬著醃牛肉,燒起的大火足夠烤熟頭牛。
“喂,們,”西爾弗說,“我已經偷聽到我要。確在他們。藏址還沒摸清,但隻要一發現,咱們就找遍整個海島,那時定會找到船。吉姆質咱們。探寶的要用小繩拴著他。”
海盜們一個個眉飛色舞。我呢,卻是垂頭喪氣。看來西爾弗是見風使舵、腳的人。我毫不懷疑,比較起來,得到財寶,去過海盜的日子。而從我,除了幫助他說情免受絞刑以外,他是不會了。
萬一情況的變化使他不得不遵守對利弗諾言,那我們也是夠危險的。西爾弗是個獨腿,我還,而我們麵對的是五個膀大腰圓的壯漢。
除了擔心這個以外,我心糾纏著一團謎。我的們為什麼放棄了木寨?為什麼把海圖讓給西爾弗?還最後告誡西爾弗的那句話。“找到財寶的時危險”又是什麼意思。
因此你不難想象,我那天早飯吃得多麼沒有味道,我跟在海盜後麵去探寶的時又是多麼惴惴不安。
人在旁,定會看到我們一個個奇特的形象:所有的人都身穿髒兮兮的水手服,除了我,人人都全副武裝。
西爾弗挎著兩支步槍,腰間掛著一把大彎刀,他的衣服還各放了一支手槍,鸚鵡則蹲在他肩頭;我腰間拴著一條跟在他後麵,就像是頭被牽去表演跳舞的狗熊;其餘的人,有扛著鎬,有和白蘭地的,一個跟一個,零零走到了海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決定船都帶走,我們分坐在兩出發了。
途中,我們對地圖發生了爭論,上麵的紅叉畫大了,看不出地點。背麵的說明又很不清楚,寫的是:
“望遠鏡山肩大樹,指向東北偏北,骷髏島東南東,再向東十英尺。”
大樹是最重要的標記。可是我們麵前那凶險陡峭的山峰高聳入雲的大樹,究竟的大樹呢?
雖然如此,每個人都選定了一棵樹作。
我們在一條小河的河口上了岸,然後開始向望遠鏡山攀登。
我被住了,西爾弗氣喘籲前麵的礫石中開路。有時,我不得不拉他一把,否則他定會失足摔下山崖。
快到高地時,忽然一個人驚叫起來,大家都向他那邊跑去。隻見在一棵大鬆樹下橫著一具死人骨架,骨架被綠色的蔓草纏住,地上殘留著一些爛布條。我相信此時每個人心中都不寒而栗。
“他是個水手,”喬治說,他大膽地走上前,看的碎片,至少,他穿的是水“對,對,”西爾弗說,“十有八九是個水手,不可能有主教上這。不過,這骨姿勢可真奇怪,不太”
仔細一看,西爾弗的話果然有道理。那個人躺得十分不自然,他用腳指著一個方向,雙手卻像跳水那樣舉到頭頂指著相反的方向。
“我中用的腦瓜看出點門了,”西爾弗說,“這副骨頭正對著骷髏島,你們用羅它的方位。”
大家於是取出羅盤來照辦。屍體正指向骷髏島那一邊,羅盤標明的方位正是東南偏東。
“不出所料,”船長起來,“這骨是指針,從這裏對準北極星走一定能找到金燦燦的財寶。這是弗林特的鬼把戲,當初隻有他和六個人在岸們全都被他殺了,一個被拖到這裏放在羅盤對準了的位置,長長的骨、黃黃的頭這一定是阿拉代斯。”
“對,”摩根回答,“我記我錢呢。”
“有些不對頭,”西爾弗說,“要林特還活著,這可能就是你我的葬身之地。他們那時是六個人,我們現在正是六個人,可是如今他們隻剩下一堆了。”“狠心腸的人!可是弗林特好死。”
“如果有鬼出來走動,那準是弗林特。”
“算了算了,”西爾弗說,“別再這些了。弗林特已經死了,他不會走動了,至少白天不會走動。咱們快往前趕路,找那些財。”
我們又動身了。太陽可是海盜們卻不敢分散下。他們肩並靠在一起,低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