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根本就不能接受自己也要變成奴隸的事實,當號角聲傳過來的時候,也使的他們下定了決心。前排的人立刻就有人喊了起來,“殺,殺!”聲音中充滿了淒厲,而又無奈的味道,畢竟是人都想遠離對於自己危險的地方。
這個人喊叫,立刻就影響到了其他的人,在他附近的人,立刻就跟著他衝了上去,口中也發出一陣陣想象的怪叫。他們竟然無從選擇,那隻有實行命令了,殺殺殺,殺光那些穿著白色鎧甲的漢人。隻要殺光這些漢人,自己才有存活的機會。前排的胡騎紛紛的調轉馬頭,對著白馬義從衝了過去,喊著淒厲的‘殺’聲。在他們的後麵的胡騎,在看到前排的胡騎已經策馬重新的衝了上去,自己也暫時的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手持著弓箭,對著正中的目標進行吊射。他們也盡量的把手中的弓箭拉的最滿,把射程給調到最大,以免射到自己的族人。隨著第一個胡騎把弓箭給射了出去,無數的胡騎射出了自己手中的弓箭,天空中重新升起了一片烏雲,發出‘嗡嗡’的聲音。
白馬義從舉著手上的盾牌,感到手中的盾牌一陣劇烈的震動,盾牌的重量一瞬間加大,緊跟著的是密集的“咚咚”之聲。從這個白色的盾牌的上空看來,猶如一片烏雲壓了過來,並且飛快的衝向白色的盾牌,讓那象征著聖潔的白色被覆蓋上跟白色成對照的黑色。
白馬義從那訓練了許久的盾陣,整齊的動作猶如一體,很好的保護了他們自己,在中間的白馬義從根本就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在最前麵的,他們的戰友很好的用自己的身體保護著身處在後麵的他們。而那些在前麵的白馬義從不是被身上插滿了箭支,用著自己的身體擋住向著他們後麵發射的箭支,然後到在了安詳的倒在了地上。而那些存活下來的白馬義從,則是全身沒有任何的傷痕,用著自己的武器把箭支給撥到一邊去。
風逸始終的站在最前麵,當箭雨過去的時候,在最前麵存活下來的白馬義從有著劫後餘生的興奮感。白馬義從雖然經過嚴格的訓練,把生死放得很輕,但是是人還是希望自己的活著的。風逸周圍的白馬義從,則是充滿了感激的看著風逸,他們知道要不是風逸,自己根本就不能躲過那陣箭雨。
風逸沒有去注意這些,隻是看著前麵包圍著他們的胡騎,當看到這些胡騎因為自己的族人被射殺,發生了混亂的時候,神情更加關注了。當他看到胡騎的傳令兵高喊著那聲“前排頓足不前者,後排不射箭者,全家貶為奴隸!”的時候,那些胡騎出現的猶豫不決的表情的時候,知道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
他沒有絲毫猶豫,發出一陣怒吼,發泄了一下身體內因為剛才長時間戰鬥而興奮起來的巫力。巫力的瘋狂運轉使得他的體內猶如充滿了熱量,使得他整個身體燃燒一樣,讓他感覺自己想要爆炸。他沒有絲毫停留直接向著胡騎衝了過去,附近的白馬義從相互的看了看,立刻就跟著風逸衝了出去。
在白馬義從陣型中的主將,那個被稱為越弟的人,也就是這個營地的主將的從弟公孫越,也老早就發現了胡騎陣營中出現的狀況,正打算率隊殺過去,沒有想到前麵已經有人殺過去了,於是立刻讓所有的白馬義從變陣為鋒矢陣跟著殺入其中,那些受傷的在陣型的最中間,夾雜著前進。公孫越卻沒有想到,那些胡騎再次的發射箭支,根本就不管正在跟他們交戰的胡騎。沒有料到的攻擊,使得弓箭再次來臨的時候,一些反映不及時的白馬義從立刻就中箭墜馬了。
風逸作為整個隊伍的箭頭,所麵對的壓力也是最大,但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卻是敵人來的越多越好啊。風逸手中的槍已經化為了影子,從他的手中消失了,而他前麵的胡騎也不斷的向著四方飛去,不過更多的胡騎死在他們自己的族人弓箭中。整個白馬義從在風逸的帶領下,向著脫裏的所在大帳所在地快速的推進著。
風逸看著前方白色大帳,嘴角泛著冷笑,不過手中的動作可沒有就此停下來。風逸隻要殺死這次胡騎的南侵的主帥,離他的目的就更進一步了。洛陽,風逸去那的時間相信不會太遙遠了。
白色的白馬義從和黃色的胡騎,猶如白色的箭頭在一片黃色海洋中不斷堅定前行,雖然這支箭頭也在不斷的縮小。
風逸他們廝殺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從中殺到脫裏那裏,要知道圍住白馬義從的可是幾萬人啊。幾萬人雖然看著數字很少,但是想一下,一千人站在你的周圍,你看到的是頭還是頭,你就有一種望不到邊的感覺了。而現在胡騎用著幾萬人包圍著那個真的是望不到邊際啊。
各位女士,先生,請把文中的錯誤指出,並且代勞一下給章節名字去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