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他抬頭看前麵,發現這個哪算是山洞,隻是處凹陷的小山口罷了,目測最多深個一米半,寬半米,曲身體卷躺兩人完全沒問題,就怕雪會塌下來。地麵幹燥,比起外麵暖和了些。
羅文把譚雋月輕輕放在了地上,並把她的身體放平坦來,然後轉身來到她的腳下,把她的鞋子拿了下來,在取下來的時候,發現她的腳已經有些僵硬了,待完全把鞋子拿下來的時候,一雙精致小巧的腳呈現在羅文眼前,可是此刻是顯得那麼的蒼白,個別地方紅腫一片,這是凍傷的情況。好在不太嚴重。
現在最好是揀些幹柴回來,生一堆火取暖。可是幹柴哪裏來?四周除了白茫茫的一片就是那些頂得住寒風大雪的樹木,並且這些樹根本就不幹,如何用來燒?能不能生起火來還是個問題。
羅文重新為她穿好了鞋子,沉思了會,最終決定用最基本的人工取暖!他並不想這樣,可是為了讓譚雋月體力快點恢複,接下來的路好有體力走,就算他願意背她,可是一直累下去根本不是個辦法。
當即羅文把譚雋月抱在了懷中,把她的外套輕輕解開,露出了一件粉紅色毛衣,解到這已經夠了,再解就算侵犯了。
他自己也脫下了衣服,隻穿一件單薄的衣服,把她摟入懷中,用自己的體溫為她取暖。然後用自己的衣服鋪在地麵上,再抱著她坐了下來,把譚雋月的衣服蓋在兩人的身上,由於太小,隻能蓋住一半多一點,無法容納下兩人。
所以羅文的大部分身體隻能暴露在空氣中,感受那低溫的侵蝕。
躺在羅文身上的譚雋月,似乎感受到了羅文所傳遞過來的體溫,有些貪戀的緊靠了下,想取得更多的溫暖。睡夢中的她,是否得知此刻她所躺的懷抱是羅文的呢?說起來,她也沒有躺過譚少龍的懷抱,就連吻都沒吻過,這種如何敢想?
禁忌有很多的時候隻敢想,不敢做,隻有觸發某個爆發點時,他們才會在一起。(如相互愛得很深,突然某天誤闖房間,發現對方正在換衣服……)
唉。羅文輕輕歎了口氣,伸手把譚雋月的頭發撥開,露`出那張陌生的臉,這張臉他從沒見過,稱為陌生實在不為過。
他最後看了譚雋月一眼後,便轉頭看向了外麵,此時寒風大盛,風雪交加,如果不是羅文早已把洞口的雪堆得高高的,寒風早就刮進來了。
看著看著,他的思緒又跑到了何靜那裏,還有黃芬那裏,禁忌之戀嗎?
不是。他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隻有稱呼上的禁忌罷了。可現代這些如同禁忌關係的“哥哥”“妹妹”,還不是常常稱呼?到頭來,還不是一個笑話?
他閉上眼睛睡了過去,他不再想,也不想再想,他已經累了,已經非常累了,是要好好的休息一番了……
(全書終)
PS:想說的話已經發到公共章節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