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來啦,好多年不見了,快進來坐吧。什麼?我的兩隻小貓很可愛,你要抱抱,我擦,咱們熟歸熟,但你要敢抱信不信我就揍你!為什麼?你老婆能然別人隨便抱麼!什麼?我養的的花很漂亮?那必須的,我老婆,能不漂亮麼!旁邊盆裏為什麼種蘿卜?滾犢子,你老婆才是蘿卜,你也是蘿卜,你全家都是蘿卜!我老婆明明是何首烏好麼!你一驚一乍的叫喚啥,什麼?我床上有一條蛇?你這不廢話麼,我老婆,能不睡在我床上麼!······娶群女妖做老婆,那簡直就是······
引子
淩晨5點,大學畢業後以碼字為生,習慣的熬夜的我手指正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擊。“滴滴滴”的郵箱收件聲響起。我打了一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驅趕了一下渾身的困意,隨手點開郵件,匆匆瀏覽一下,署名是一個許久未聯係的初中同學。郵件隻有簡單的幾個字“地鐵2號線小轅門站,速來。”簡單的就像以前的電報文。我看了一下表,已經淩晨5點5分了,地鐵剛剛開門。我在略略思考了一下是不是騙子什麼的一下後,決定還是去看看,反正我是獨身一個,一窮二白,沒什麼可被騙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當遛早了。
我穿上衣服,收拾了一下,匆匆出了門。
冬季的漢京市,5點還是很黑的,也很冷,所幸小轅門理我的住處並不遠,隻有500米左右的路程,轉個彎就到。路上除了幾個辛勤的環衛工人和不是從身邊駛過的車,就什麼都沒有了。我緊了緊衣服,冷風還是凶猛的往脖子裏灌,加快了些腳步。
進了地鐵站,慘白的日光燈下,隻有寥寥幾個正在等車的人,或站著跺腳,或在長椅上打盹,一切都是靜靜的,我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我掃視了一眼,似乎沒有我的同學,但好多年沒見麵了,他現在究竟長什麼樣子,我還真不敢保證能認出來。
我還在思考,不知何時一個女人已經站在了我麵前,她的個子很高,也許是穿著高跟鞋的緣故(咳咳),似乎比我還高出一截,穿著一身長長的黑色風衣,黑色的圍巾,黑色的高跟鞋,還帶著黑色的口罩以及一副黑色的墨鏡,整個人就像藏在黑色裏一樣。
“快回家!”她的聲音很好聽,很有磁性,但帶著一股不容拒絕且略帶焦急的意味,一邊說一邊從懷裏掏出一疊厚厚的東西塞到我手裏。我木然的點點頭,她則從我身邊飄然而過,就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待我回過頭,早已沒了她的身影,若不是我手裏還緊緊的抓著那包冷冰冰的東西,我會以為我出現了錯覺。
我把那包東西塞到羽絨服的口袋裏,四周看了一下,沒有人注意到我,轉過身,向出口走去。
回到住處,我急忙扭開台燈,打開了拿包東西,是個筆記本,上麵還有些暗紅色的斑塊,我皺了皺眉頭,掀開了第一頁,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封他寫給我的簡短的信。
“喂,還記得我嗎,我是葉瘋子。”這是第一句,我眼前浮現了一個打架不要命,渾身是血的影子。我嘴角笑了笑,繼續看下去。
“應該記得我吧,雖然我們隻做了兩個月同學,你就轉走了。”我的父母是地質工作者,我跟著他們,他們走到哪,我就到哪上學,我爸媽曾在湖山市工作了兩個月,我也曾在湖山市的古州市一所初中插班兩個月,葉瘋子是外號,本名叫葉小楓,因為打架不要命,所以大家給他起外號叫“葉瘋子”,我對他的印象也就隻有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