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中午,天氣熱的發狂,烈日懸浮在空中,地上像起了火一般,空氣中也飄著一層層熱流,植物像生病一般,葉子打起卷,枝條也懶得動,大街上除了那些可憐的上班族,人們多半不願意出門,大街上除了汽車過往的聲音外偶爾會聽到遠處施工工地上金屬的碰撞聲,對於一個繁華的城市來說,這似乎顯得現有孤靜。
在這個熱的光喘氣都覺得費力的日子裏,有那麼一個男人卻完全暴露在陽光下,他蹲在一個十字路口400開外的樓頂廣告牌架子後麵,手裏端著一把AWP消音狙擊一動不動。烈日下,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凝聚在下顎,然後像一個小石子一樣滴落在地上,沒有幾秒,就化作了一縷青煙消失殆盡。……時間一分分走著,他在等待,等待一隻羔羊出現在十字瞄準鏡中。
終於,那隻可憐羔羊出現了,他站在道路邊等待人行道綠燈,他不停地用一塊手帕擦著臉上的汗水,嘴裏念念有詞,似乎是在抱怨這足以讓人燃燒的天氣。
而樓頂上的那個男人,他將眼中的“十字架”綁在了目標身上後屏住了呼吸,通行綠燈剛亮,他就在此時重重地扣下了扳機。槍身中等待已久的子彈帶著他的殺氣呼嘯而出,子彈殼也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樓下的那個男人應聲倒地,子彈在他的胸口開出了一朵驚豔的血色玫瑰。
樓頂上,確認目標死亡後,他放下槍,分拆開來,裝入槍盒內。一切收拾完畢後,他擦去臉上的汗水,背上槍,消失在樓頂。
……
幾分鍾後,他已經駕車離開了現場,沒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他撥通一個加密電話冷冷地說到:“結束了。”
隨即掛斷。
沒錯,他是一個殺手,一個出色的殺手。
他沒有名字,隻有代號——“G”,他個子較高,體型稍瘦卻很精壯,板寸發型,帥氣的五官,但那雙猶如空洞般的眼睛無時不刻透露著寒光。幼時在一場車禍中失去了父母,後被一路過的神父救走並收養,那是他還是個嬰兒,而這個神父就是他的BOSS,神父後麵有一個殺手組織,所以從小他就被送進去培養。在他10歲那年神父告訴了他他的身世,並問他是否願意留在組織。那時他純真的的目光中隻有神父這一個人,他也沒考慮過如果選擇離開自己會去哪裏,所以他答應留下來,在他眼裏,手裏抱著聖經的這個男人是他唯一的依靠。
組織裏有很多和他一樣的孤兒,他們被神父安排給了一個雇傭兵隊長,從那時候開始,他們開始了地獄般的生活,訓練,淩辱,打罵,在這段恐怖的日子裏,他們瘦小的體格像大漠中幹枯的樹木,任意地被沙塵暴折磨著。G時常會被半夜的槍聲驚醒,他知道,那是他們其中的同伴受不了逃跑後被抓回來的結果,有多少個夜晚,他把身子蜷在被子裏瑟瑟發抖,幼小的心靈,開始承受著殺戮。從那時候,他就開始沉默寡言,冷若冰山。
神父有時會在他們訓練的時候來探望,並對他滿意地點點頭,於是他更加賣力,有一次神父對他們說,“我親愛的孩子們,你們就是上帝的利刃,你們此刻的疼痛將是未來斬殺惡魔的力量,你們中間也將會有人得到上帝的神力,我希望你們堅定的走下去,為了你們自己,也為了神,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