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想到讓我當這個禁衛軍副統領,又讓我訓練什麼禁衛軍?”出了禦書房,我問清竹。
“難道你真的想就這麼一直默默的過著嗎?”清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了我一句。
我隻好笑了笑回答道:“還行吧,當這個副統領也不錯,隻是不知道能做什麼。”
“副統領和統領的地位差不多,我平時都不在王城呆著,是另一個副統領做主。其實讓你當副統領是師門的意思,師門注意你已經很久了。”清竹神秘兮兮的說道,又爆出一個驚天秘聞。
“你的師門怎麼會注意到我,我隻是一個平常的富家公子。你的師門不會有這麼多閑工夫,對一個富家公子感興趣吧?”
“當然不會,這也要看是什麼人。這也就是兩年前的事,師傅感覺到王城北變有一股強大的氣息,不過幾天後就沒有了蹤影,師傅當時正在修煉,所以沒有下山。後來江南林家家主重病痊愈,都說是被神仙救好。這件事當時驚動了整個王城。我們當然不會相信,我們和華豔宮通過信,並沒有宮中的前輩幫忙,而你那幾天正好到了揚州。還有前幾天你幫忙救駕,這幾件事加起來,師門便確信是你,讓我試探你一下,可惜還是沒有試出來你的底細。”清竹邊走邊悠閑的說著。
“既然你們知道林家主病重,為什麼不出手相救?明知道他和賈家的關係,卻不肯幫忙?你們不是和賈家關係挺好嗎?”
“我們一般都在山裏修煉,普通人的事情一般是不會知道的,除了特別重大的事,皇上才會派人通知我們。而且,這些常人生老病死的事情我們修真的人很少插手,如果不修真,這些都是難免的事情,我們也無能為力。林家主的這件事我們也是事後才知道,所以真是對不起。”清竹無奈的說道
“沒關係,還好沒事。”這些我也都知道,隻是黛玉隻有這個父親,看她哭的那麼傷心,就出手幫忙。
“不說這些了,你先帶我看看現在禁衛軍的訓練方式吧,我也好對比一下怎麼加強訓練他們。”
“他們平時就是練氣、對打、跑步,在皇宮東邊的一個點兵場訓練,我帶你去吧,這邊。”清竹說完,領著我往右邊拐去。
宮裏的人好像都認識清竹,見到我們都鞠躬請安,清竹領著我一路暢通無阻向東門走去。
他看到我的表情就說:“你帶著皇上給你的腰牌,在皇宮也是暢通無阻,沒人敢攔你。”
我點點頭,接著突然想到,出門的時候沒有帶著副統領的腰牌,“那個腰牌,我沒帶,有點大,嗬嗬,我出門身上不習慣帶東西,銀子什麼的都是下人拿著。”
“這樣啊,你沒有須彌戒指之類的東西嗎?”清竹奇怪的問道。
“沒有,你們的戒指很多嗎?多的話就給我個。”我的戒指還不知道被哪股時空亂流給卷走了,這兩年也習慣了出門身上不帶東西。
“我們派的須彌戒指也不多,隻是你這麼厲害的人,應該有一個才對。回去問問師傅吧,他應該還有。下次碰到給你。”
“那先謝過了。”沒想到無意中說了句話竟然有這樣的收獲,須彌戒指隻有精通煉器的修真者才能煉製好,而且要分神期以上的煉器高手,這樣的修真者在修真界是少之又少,所以須彌戒指都是寶物一樣的存在。
出了皇宮東門,走了不遠處,看到一片空地,有很多人在空地上對打、跑步。清竹對我說,“他們平時都在這個場地訓練,禁衛軍一共有一萬多人吧,在旁邊的院子住,早晨和晚上練氣,白天在這兒訓練,具體的訓練方法我也不清楚,是另一個副統領在負責。進去看看吧。”
看到我和清竹走進來,有個人大喊一聲:“收隊”。然後全場的人迅速整齊的排成幾隊。
那個人跑到清竹麵前,單膝跪下說道:“見過統領大人。”
清竹轉頭對我說:“這個人就是副統領胡刀,現在管理禁衛軍,平時都他做主。”接著又對胡刀說:“我旁邊這位就是新任的副統領,賈寶玉。”
我和胡刀互相見過禮,仔細一看,原來他就是那天大姐回家省親隨行的禁衛軍隊長。年紀大約三十歲左右,臉上棱角分明,個子比我高出一頭。隻是我記得他,他肯定不記得我。
來到點兵台上,清竹說道:“我旁邊的這位就是前幾天新上任的副統領,賈寶玉,王城賈家的二公子。以後就讓他來訓練你們。”
清竹說完話,下麵的人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明顯表現出不滿,好像在說,讓一個二十不到的小子訓練我們,還是遠近聞名的賈家二公子,那個隻知道和女孩子玩,沒出息的花花公子。
清竹看看我,我無奈的兩首往外一攤,沒辦法,誰都不服氣啊。胡刀也在一旁憋著笑,想必也知道自己的部下是什麼人。
突然清竹臉色一變,從懷裏掏出一塊玉石,接著和我說道:“這裏就交給你了,剛才師門給我傳訊讓我回去,這個是我的腰牌,先給你了,有事和胡刀商量吧,一會兒讓他帶你去皇宮後麵的那個森林。”說完手裏變出一塊腰牌,塞給我,然後從點兵台後邊跳下去,朝遠處飛去。
“賈大人,您打算如何訓練這些禁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