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跑到了月芸的麵前:“姐姐,你在這裏做什麼啊。”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找你們這幾個小家夥嘛,剛才遇到夜君揚時的危險你們難道不怕嗎?怎麼還到處亂跑?”月芸有些生氣的說道,長老要求她保護好他們幾個,但剛才竟然讓他們在眼皮底下溜走了。
秦離聽到她這麼說也很氣憤,是誰讓她跟著他們的,是誰拋下他們送月心回去的,又是誰讓他們在外麵找夜君浩的,簡直欺人太甚。
月芸似乎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了,就放柔了語氣說道:“我也不是罵你們,隻是擔心你們的安危,現在的陵城雖在天烏帝國的嚴管下,但是魚龍混雜,到處都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嗯,我們知道月芸姐姐是為我們好。”再多的不滿和憤怒也不能表現出來,現在月家是他們的保護傘,不能輕易決裂。
月芸想到他們出來的目的,就問道:“你們找到夜君浩或有關夜君浩的線索了嗎?”
秦離老實的答道:“沒有,我們正想去刑場看看,也許能在行刑前找到他。”
“這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與其滿城的搜尋,還不如守株待兔,你們真聰明。”月芸由衷的讚道。
“可是,我們被人跟蹤了。你裝作不經意的看一下那邊穿紫色衣服臉上有顆痣的幾個人,還有左邊那個發吃的給難民的哥哥們,還有……”秦離一一指出跟蹤他們的人給月芸知曉。
“好的,我知道了,交給我,你們先走,注意安全。”
秦離幾個快步往刑場走去,相信月芸會處理了那些人的。隻是他們越想就越氣,月家把他們當什麼了,簡直可惡。
洛風對幾人說道:“若我們沒有及時找到夜君浩,待會就肯定會有一場混戰,我們見機行事,也別去想什麼乘亂搶寶了,找機會溜才是硬道理,你們說呢?”
“說的有理,就這麼辦,但我也相信我們能找到那家夥。”
早有士兵將一些難民趕去了刑場,強迫他們觀看絞殺叛徒。那些難民衣衫襤褸,一臉恐懼的站在刑場邊,不知所措。
此時士兵們沒有理會那些苦命的難民,他們正忙著把“叛賊”綁在刑架上麵,這些“叛賊”是不願投降的陵城的將軍士兵,其中有些是自己的好友,有些甚至是親人,幾天前,他們還坐在一起談天說地,把酒言歡,發誓要效忠皇朝,效忠城主,一定要做出貢獻來才不負自己一身的本事,而現在,他們已拔劍相向,你死我活。
“哼,大丈夫當寧死不屈,你們貪生怕死,賣主求榮,心中就真的無愧嗎?”被綁住的人怒罵,而那些投降的士兵低著頭不說話,匆匆綁完就逃一樣的遠離,他們是貪生怕死,城主待他們不薄,但是,在生死麵前,他們選擇了跪著生而不是站著死。
秦離望了一眼高處的幾個位置,那些是為前來的幾個大勢力準備的,不過現在他們還沒來。
“看來天烏的人是想著與其幾個大勢力暗中作祟爭搶,不如把夜君浩逼出來,在眾人麵前,天烏可以光明正大的收起繳獲的贓物,別人也沒法多說什麼。”洛風分析道,“隻是手段太過陰險卑鄙了。”
“我們還是快點找到他吧,這場麵我們看了都氣不過,恨不得和天烏的人拚命,更何況是那個小城主呢。”秦離不停地在難民中穿梭著,小小的身體沾滿了汙垢。
可是他們直找到人員到齊準備行刑時還沒找到,值得一提的是,他們看到北辰風和茶館的小胖子都坐在了天烏嫌棄安排給幾個大勢力的座位上,他們沒有發現秦離幾個,或者說他們都沒把眼睛望向這難民堆中。兩人似乎在說什麼,北辰風一臉的不快,而那個小胖子卻笑得很開心。
洛風看著他們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再看到自己一身的贓汙難得一見的爆了粗口,“媽的夜君浩,要麼現在就讓我找到,要麼你最好不要在這裏,如果你待會敢出現,即使那群烏鴉不殺了你,我也要揍你揍到你找不到北,可惡!”
秦離聽到這話忍笑,嘴角一抽一抽的,洛風也唯有這時才有點人該有的火氣,要不然他總是一派雲淡風輕的樣子。
“啊嗚,這樣的洛風好有個性,小潔癖,怎麼辦,我都有點小心動了呢。”楚喬望著洛風一臉的花癡樣子,憨憨可愛的模樣引來另一聲狼嚎:“啊嗚,楚喬,快對哥哥露出那花癡的表情,萌死了。”
“死非,你找打啊。”
洛風沒有理會幾人的反應,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轉過頭不想理會這對二貨,,卻不想看到一雙充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