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揚見楚喬一頭俏麗的短發,穿著青色的衣裙,白白的小臉上有些髒汙但是在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和弱弱的話語相襯下,更顯可憐,讓人想要保護。
夜君揚想要說幾句安慰,卻沒等他說出口,就聽到楚喬接著說道:“你這樣笑我怕,我怕我會吐,哈哈。”
見到月家人正往這裏趕來,楚喬想的是索性把事情鬧大,這樣反而不怕月家人會不管他們。
其他三人也是放肆的嘲笑夜君揚,說他簡直是個沒用的廢物。這話完全刺激到了夜君揚,他是天烏帝國的天才之一,但是一直以來都被夜君浩壓製著,無論他怎麼努力,進步有多大,長輩們都會很開心的鼓勵他:“不錯,隻比君浩遜色一點了,加油。”
他痛苦的生活在夜君浩的光環下,永遠都隻是差一點。在聽說帝國要收拾夜君浩一家時,他積極的要求前往,要的就是親眼看到擋住他揚名的大石被粉碎。
“你們,很好,給我拿下他們。”夜君揚也知道在此地殺了他們不好,就想先將他們拿下,再好好折磨。
胡非一邊反抗一邊喊道:“哎哎哎,抓人總要有理由吧,你們是皇朝不是土匪。”
夜君揚不想和他們廢話,吩咐道:“你們怎麼這麼沒用,趕快給我帶走。”
月家的人似乎被天烏的將士纏住了,無法前來搭救。秦離示意幾人稍安勿躁,不能輕易使用疾風步法,那是他們最後保命用的,不可輕易被人知曉。說到底,他們不想動用師傅給的指環,想要靠自己克服困難。正在他們快要被製住時,有人站了出來。
“住手!”
“住手!”
“住手!”
三個聲音同時響起,月心一身紫衣白靴,長長的頭發梳成兩個可愛的發辮,隻見她走到夜君揚的麵前,不卑不坑的說道:“你想幹嘛,抓我月家的人有問過我們的意見嗎?還是你覺得月家不值一提?”
秦離幾個略感驚訝,沒想到這個小女孩還有這麼威嚴的時候,連楚喬都想為她叫好。
夜君揚後退了幾步,就在昨天,月家的人用陣法傷了自己的爺爺,連老皇主都不願輕易與月家為敵。他不能正麵對上月家,要不然,即使月家奈何不了他,皇朝也不會放過他的。
正在夜君揚不知如何處理時,剛才就跑得沒影的月藍突然欣喜萬分:“夜卓!”
“什麼?”所有人都抬頭順著月藍的目光看去,隻見聲名響徹出雲的天烏最年輕的大將軍就站在一旁被燒毀的殘垣上,都發出了驚呼。
沒想到冷漠嗜殺的大將軍夜卓真的來了,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了一個想法:看來夜君浩手中的寶物是一件刑天者的兵器無疑了,要不然也不會引得夜卓來這裏。
“走。”隻一個字,知道是對自己說的,夜君揚便灰溜溜得帶著士兵撤走了。
夜卓深深地看了楚喬一眼,也飛身離去。
洛風想了一下:“聽聲音,剛才的那三句住手裏似乎有他喊的。”
想到夜卓離開時的那一眼,幾人看向楚喬,“你們別看我啊,我不認識那貨,你們應該也知道啊。”
秦離他們當然知道,他們自從來到這世界一共就認識那麼幾個人,但是夜卓離去時的眼神讓他們不安:“那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啊?”月心來到幾人麵前好奇的問道,此時她沒有了剛才的淩厲,與一般五六歲的孩童無異。隻是秦離他們心中多多少少有了幾分猜忌,月心不簡單。
“沒什麼,我們是在說我們可愛的心兒原來這麼凶啊,這是怎麼回事呢。”胡非想要捏心兒的臉,可是被月心避開了:“哎,一點也不乖,還是我家珍兒好。”
楚喬隨時都不忘挑刺:“那當然了,珍兒可是某人的未婚妻呢,小小年紀就說非你不嫁,結果你還在這裏調戲心兒,小心我回去告狀。”
“楚大奸商,你一邊涼快去。”
“你們別吵了,是心兒不好。家主說月家是出雲大族,不可隨意被人欺負,況且那些壞人欺負你們,所以心兒才會凶他們的。”月心解釋道,隨即想到胡非剛才想捏她的臉,又說道:“胡非哥哥,心兒不是不乖,隻是所有的哥哥叔叔爺爺們都不能碰心兒,要不然會發生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