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歐羅巴大陸的北部,總有一段時間太陽永不落下,夜晚亮如白晝,精靈們在森林裏散步,年輕的小夥子跟漂亮的姑娘們圍著篝火跳舞,他們興高采烈,直到累得再也睜不開眼睛為止,這就是家鄉的仲夏夜狂歡……
愛麗絲,你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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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你這勞什子的狐悲草,如也空空死了。他死了!”
空空如也將狐悲草丟到嫦娥麵前,悲憤的大叫。
嫦娥儀態萬方的俯身,撿起那用性命換來的神奇藥草。
“那麼,你恨我嗎?會離開我嗎?”堪稱絕色的女人麵容清冷,語聲卻柔和。
“我為什麼要恨你?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發過誓決不會離開。”空空如也流著淚捂著臉,踉踉蹌蹌的走了。
嫦娥笑了,她又贏了一回。
在所有的愛情故事裏,誰先愛上誰,誰就輸了。
是的,不管怎樣,她定會一生陪著她,這是她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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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五百年前,空間波動?哪吒仰望那輪明月,喃喃自語,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天象很怪。
轉過身,猴子早已醉倒,躺在雲板上呼呼大睡。
兩個人安全從魔界回來,無論如何,當浮一大白。
隻有這隻沒心沒肺的猴子,才能醉得如此理直氣壯吧。哪吒明知他的心眼比一百個自己還多,還是忍不住捏住他的鼻子嘲笑了他一通,反正現在他也反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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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火堆跳舞,跳著跳著,跳到後來,跳過了北歐的極光山嶽,跳進了空間波動的瞬間。
對麵含情望過來的藍眸少年儼然還在眼前,下一妙已經置身在森嚴華麗、雲氣縹緲的東方天宮。
愛麗絲扯著自己滿頭淺櫻色的卷發鬼叫。
“這裏是哪裏?”
原本隻是獨自在森林裏練習舞步,下一秒已經迷失在未知的異界天庭。
沒有熱乎乎的血肉果腹,魔精靈沒有辦法維持自己的形體在天宮裏。
愛麗絲蜷起身子,低下頭,看見自己白皙的雙手漸漸透明。
“空空,你在哪裏?”
清冷卻動聽的女子聲音,像一柄冰劍生生□□了她的心裏。
一隻全身雪白、雙眼通紅的小動物,跳過她的麵前。
淺櫻色的卷發逐漸變黑伸長,擒住了兔子,送到了她的唇邊。
小巧的紅唇逐漸長大,變成血盆大口,一口吞下了那隻兔子。
“空空,你快出來。我們要回去了。”嫦娥的聲音有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