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鬱的樹林裏,逗逼俠三人跟往常一樣靠坐在那塊白色的大石頭上,一旁的狼崽子乖乖的蹲在一旁聽著三個主人的談話,他們三人都很苦惱,所有能想的辦法都想了,但五彩風鈴的秘密還是沒有解開。
他們甚至把滴血認主這種玄乎又玄的方法都試過了,就為這個事,三人可流了不少的血,但秘密終究還是秘密。最後他們一致認為∶既然是秘密,那就讓它繼續神秘下去,如果秘密解開了,那就不是秘密了。
逗逼俠認為,再厲害再霸道的武功,都是人一招一勢練出來的,既然人家能創出人家的招術,那麼他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創出屬於自己的武術呢,畢竟自己根據自身的條件練出的武功才是最厲害最無敵的,別人的武功到了自己這兒不一定適合。
別人練武的方法可以借鑒,別人練的招術我們可以研究,別人的武道我們可以從中參悟,但別人的武術自己堅決不學,絕不做第二個別人,要做就做唯一的自己,這就是逗逼俠的思想,這也是死亡學院的中旨,這更是一個極限人必不可少的要素。
可能是時機沒到吧,他們既然解不開風鈴的秘密,索性也不管了,因為他們也沒轍呀,逗逼俠隻好老老實實把風鈴收好,靠在石頭上緊閉雙眼,進入練武狀態,全神貫注的感受著自己的氣息。
步伐望了眼逗逼俠,笑了笑說道“逗逼俠,你還真不去看杜月呀,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關心她,她可是在為你戰鬥呢!”
逗逼俠看似在認真的練功,實際上他的心早已落在遠方的杜月身上,其實他很苦惱,內心也很矛盾,經步伐這麼一說,他霎時睜開雙眼,急切的說道“當然想啦,怎麼可能不想,鬧成這樣誰心裏會好受呢,隻是她的脾氣太大了,我現在去給她解釋,以她的性格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亂子呢,等她戰鬥完了我再去吧,我擔心我去了會幹擾她的心緒,影響她的發揮。”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沒有一句停頓,很顯然這句話在他心裏憋了很久。
“你去了她一定會很開心的,精氣神都會暴漲,你如果不去,她肯定會很失落,你願意讓她魂不守舍的戰鬥嗎?”
“不願意”
“這可是她的關鍵一戰,如果勝利了,她就可以順利畢業,如果失敗,重則身亡,輕則癱瘓,戰鬥你懂嗎,弄不好會出人命的大哥。”
逗逼俠開始緊張了,心裏開始害怕了,拳頭攥的越發的緊。
“你想後悔一輩子嗎?”
“絕不想”
“那就……”
“走”
逗逼俠聽了步伐的一翻話語,他明白了很多,提壺灌頂茅塞頓開,意識到了自己的一意孤行。他猛然發現,自己過去的這麼多年一直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裏,總以為自己了不起,自己所想的所做的都是對的,總是按自己的想法去做,總以男生的思維去猜測女生的想法,遇到事總是去猜測,卻從來沒有真正麵對過。
畢竟猜測隻是一種假設,隻有行動才能知道結果,往往事實與猜測是相反的,當你麵對的時候,才會猛然發現——哦!原來是這樣。這就是生命的真正樂趣,處處充滿不可能,結果往往讓人想都想不到。
有人曾這樣說過:理想必須要有,萬一實現了呢。
想通了這一切,逗逼俠突然感覺有點恐慌,有點害怕,害怕杜月一時衝動做出什麼遺憾的事,擔心杜月一時想不開幹出傻事,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感覺不對。
於是他迅速站起身,他要在杜月戰鬥之前趕到現場,給杜月道歉,為杜月護航,大聲的對杜月說,杜月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愛死你了,你是我這一生最愛的人,我要你給我生孩子。
通天一直在逗逼俠和步伐身邊,但他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隻是傻傻的看著。
逗逼俠站起身,正準備前往杜月的竹樓,可就在這時,逗逼俠三人同時感覺到有一股危險的氣息正從不遠處緊緊逼來,隻見樹林的盡頭走來了一個煞氣騰騰的壯和尚,那人五大三粗,腰粗脖子短,頭頂油光發亮,每走一步,好似整個樹林都為之顫動,尤其是他肩頭扛著的大黃鍾很是滲人,那鍾身的黃色以被紅色所染,不知是他自己故意所為,還是因為他殺人太多,留下了死者生前的最後一血。
“魯莽?”逗逼俠疑問道。
“沒錯,就是他,就是他打傷了步伐哥哥”通天終於開口說話了。
“老子找了半天,你們三個兔崽子竟躲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真是氣死我耶,快說,誰是逗逼俠,五彩風鈴藏在哪兒,不然老子非卸了你們不可。”魯莽蠻橫無理的吼道。
逗逼俠急著要見杜月,哪有心思跟魯莽說廢話,他想都沒想直接向前一步,承認自己就是逗逼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