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栗懵了一下,可能是第一次看到我這麼難過吧。“你別哭啊,說的好好的怎麼就急哭了阿。不就是一個男人嘛,大不了以後姐們陪你過。”邊說邊下去拿了麵紙給我擦。我接過來,放在枕邊,把淚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你說這生活怎麼這麼狗血啊!我怎麼就這麼背啊!我當初為什麼要喜歡他啊!”
陳栗聳了聳肩,“誰讓你年輕呢,情竇初開,你要過得像我一樣,怎麼會受到如此的委屈。”一聽這有點故事的話,我就肅然起敬,“所以你以前是怎麼樣過的?能否說出來讓我學習學習。”陳栗看著我,笑的十分邪魅,“像個男人一樣活著。”
我覺著這話怎麼聽著怎麼別扭,立刻把枕頭朝她臉上砸去,“你咋不上天呢?!要我送你一程嗎?”陳栗顯然已經預料到我的下一步動作,一個敏捷迅速的閃身,我的枕頭可憐兮兮地摔倒在地上。“你看,你不是笑了嗎?好好收拾下自己,想想是不是應該振作起來了。我的天哪,今天竟然說了這麼多有哲理的話,真是被自己帥到了。”
“去你的!”說著又是一個玩具熊飛起,陳栗嘶吼著,“說話歸說話,別動手啊,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往後的一個月,我再也沒有見到深藍,聽顧墨言說,是和她小舅舅結婚去了。提起深藍,她也是一肚子的怨氣。
“這混水可是害了不少人,當初做小三硬生生的把我小舅媽給逼走了,之後順利上位。嗬,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心裏打的什麼主意,她這種人,從小的教育就是畸形的。就像你說的,對自己一塊兒長大的哥哥產生畸形戀,雖然不是親生,但是也是有血緣關係的。”
“我覺得她肯定知道薑淮在哪裏。”
“不用懷疑,那就是事實,她必然知道,但是她不會告訴你。”
陳栗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不要臉的人啊!”顧墨言又補上一刀,“這社會什麼人沒有啊,深藍就是一典型例子,所以以後都得長點心。”我深深領會這一點,然後目光落到了梁慕筠空蕩蕩的床上,不久都未見著她人,於是問道,“小筠呢?”顧墨言說道,“你走的那晚,她家裏好像出了什麼事兒,連夜趕回去了。”
我覺得心不安,“不會出什麼事兒吧?”“不知道,她電話也打不通,可能老家信號不好。”我往床上一坐,生無可戀,感歎道,“最近是不是沒選日子出門啊,怎麼壞事情這麼多。”
大學裏的日子,過的是最快的。你隨著時光的腳步奔走在每個忙碌的階段。也許曾經相信過時光就是最好的療傷藥劑,但是他卻成為了你這一輩子最難驅散的陰霾,所以到今天為止,我所做的一切都在欺騙自己。
“吳朵,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同桌。”耳朵裏一個勁兒回放著薑淮的話,現在想想卻是那麼的可笑。
“哎!你坐在窗台上發什麼呆呢?”班長一本書直接敲在了我的頭上,我瞬間清醒過來,拿著那書看了一眼,封麵上的姓名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蘇遇嗎?”
“下周65周年校慶,由你和蘇學長主持。”
Ps:寶寶們,你們還記得我嗎?偶爾才有空更,真是臉紅,2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