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鐵拿出一張紅色的驅毒療傷符射向吳極,默念符咒,雙手迅結印喝道:“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驅毒療傷,啟。”
紅色的驅毒療傷符“呼”的一聲燃燒起來,化成紅色藥液水滴,落在吳極的身上。
吳極感覺到藥滴觸碰到皮膚的熾熱,隨後進入血液之中,仿佛血液也隨之沸騰,小臉像喝醉酒一樣通紅,汗水狂流,一縷縷的熱氣從頭頂升騰而起,張口吐出混有狼毒的瘀血,整個人輕鬆了許多,藥液溫養著體內的傷勢,斷骨重生,內傷愈合。
片刻之後,吳極精神抖擻,身心舒暢,忍不住想仰天長嘯一聲,走起路來,腳步也輕飄飄的,無比愜意。
“謝過師兄。”吳極高興地向嚴鐵拱手說道。
嚴鐵微微一笑說道:“不必謝我,是你師傅給我的,五品七星驅毒療傷符,我可買不起。”說完掃視了相香、費龍和巫辰三人,拋起三張血靈符,雙手結印催動靈符幫他們療傷。
治療結束後,三人互相看了看,向嚴鐵拱手說道:“謝謝嚴師兄。”
“不用客氣,我隻是借花獻佛。我們馬上出發。”嚴鐵師兄看了看月色說道。
吳極抬頭看了看明亮的月亮,轉身對劉馨雨拱手說道:“謝謝師姐的關照,關於紫鳳雕花玉簪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請教師姐,告辭。”
“保重。”劉馨雨淡淡地回道,隨後跳到樹上,飛走了。
片刻之後,站在高高的懸崖上默默地望著吳極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有離去,直到夜露打濕了飄飛的裙擺。忽然想起了什麼,拔下頭頂上的紫鳳雕花玉簪,仔細地端詳著,美眸忽明忽暗,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情緒在心中蕩漾。
三天後,嚴鐵帶著吳極四人來到箬竹村附近。
“在此停留一晚,明日一早繼續趕路。”嚴鐵師兄微微一笑說道。
吳極高興地說道:“好,我請村長給你一間上房。我想他老人家一定會很高興。”
嚴鐵師兄擺擺手說道:“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明日一早在這集合。”說完一個後空翻落到樹上,幾個飛躍進就消失在眾人眼裏。
費龍看著嚴鐵的離去的方向,不解地說道:“這麼晚了,嚴師兄還要去哪裏?”
話音剛落,就有一支三人的巡邏小隊發現了他們。
“什麼人,快出來?”白羽拉緊弓弦,瞄準吳極三人喝道。
吳極摘下衛衣風袍的帽子笑道:“白羽,墨軒,我們回來了。”
“是吳極的聲音!”墨軒欣喜地說道,“你們回來怎麼也不事先通報一聲?”
“我們隻是路過,在此停留一晚,明日便要啟程。麻煩你去通知村長,大隊長和巫祝。我們有要事相商。”費龍看了看左右,湊到白羽耳邊神色肅穆地說道。
歡樂的氣氛驟然冷卻,白羽也意識到吳極等人此次回來,異乎尋常,特別是沒有看到村長的孫子石開。
白羽麵色嚴峻,右手一揮說道:“跟我來,我知道一條小路可以迅速返回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