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哪有亂來？”
搖了搖頭，這種亂來的稱號周凡肯定是不會接受的。
隻是，這會兒看著方若涵低頭工作的樣子，周凡想起了昨天晚上方若涵跟自己說的話。
“奇怪，我怎麼沒有聞到那女孩身上的香味？”
按若涵所說，自己身上的香味並不是那種香水的味道，而是那種異香。也就是與若涵，雪天兩人身上差不多的香味。難道是當時沒有注意，還是別的？隻是，如果那女孩身上真有奇香的話，那是不是……
這一想，周凡就有一些頭大。
尼瑪的，這什麼先天功，居然要最少吸收三種奇香才可以破身。
更不用說，練至大成，最少需要十幾種異香。
可是，這十幾種異香不但難找，就是找到，自己也好像不怎麼好下手吧。
想想方若涵與寧雪天身上的奇香，如果自己不是與兩人關係非淺，哪容易吸收得到？
至於別人，難道某一天發現了的時候，直接跟她說，“小姐，請借你的身子我聞下？”
恐怕，這一句說出，直接就是一記大耳光扇過來。
這一想，周凡更是頭痛呀。
索性完全不想，以現在自己的功夫倒還可以自保，也沒什麼生命威脅。就是那事兒方麵比較難受，但男子漢嘛，能屈能伸，忍忍就過了。大不了，沒事的時候找五姑娘幫忙。不對，天天自己動手，這也不太好嘛。說著，周凡又有一些意動的往方若涵身上描了一描。
沒想，這一描，方若涵好像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看著周凡，“小凡，你於嘛？”
“沒有，沒有，我沒於嘛。”
我靠，這什麼人呀。
這樣的喵了一眼，居然都感覺到。但想想也正常，在高中的時候，周凡都與方大美女眉來眼去，眼神交流早不在話下。現在相處這麼久，恐怕是自己隨便來一個壞主意，方若涵都知道。不過，這畢竟是上班。嗯，上班，上班，做為明報的董事長，雖然將全部的工作給了方若涵，但自己還是有一大堆事要做的嘛。
譬如，譬如……
對，昨天不是將射雕完結了麼，看看完結了的情況先。
登陸天空，直接進入射雕英雄傳書頁。
“不會吧。”
“3萬條貼子。”
一夜之間多了3萬條評論，尼瑪，不要這麼恐怖吧。
隨後，又登陸pp，幾十個pp群裏，基本上都在討論著射雕一書正式結束。
“唉，沒得書看嘍。”
“看了射雕之後，別的書我都覺的是垃圾。”
“唉，是呀，一凡大大這一點太不好了，將我們的胃口都養壞了。”
“就是，我恨呀。想當年我是小白的時候，那可是隨便什麼書都看，而且還看得津津有味。可沒想，看了一凡大大的書之後，我就掉進了無底的深淵。神呀，求我再變成小白吧。”
“別這樣灰心，大家還是期待一凡大大的新書吧，我相信，一凡大的新書會更加經典。”
一係列的聊天，十有**，說的都是射雕。
“看來，自己得準備發第三部作品了。”
射雕之後，自然要接著再發，畢竟，射雕三部曲隻發了一部，後麵還有兩部。而且，說實話，射雕三部曲當中，周凡其實並不是特別喜歡第一部的射雕英雄傳。與神雕，倚天比起來，射雕當真有一些太沒有個性。不過，射雕畢竟是最先寫的，現在完了，那就輪到了下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