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血殺,血劍門消聲匿跡。
一場血殺,逍遙門江湖魔主。
一場逍遙島上的血殺,江湖的格局由中原從主到西域稱霸。
源起,那一個傳說——血龍,數百年的殘殺換來的除了骷骨成山,血流成河,還有的便是比死亡更為可怕的仇恨。
十年,仇恨在滋長,血腥在等待中已顯得不耐煩。
西風鎮上的天望閣此刻立著一條修長的黑色身形。
他——逍遙少門主,魔頭江魁,,刀王之後,傲笑江湖。
背後,跪著五名黑衣勁裝下屬,神色灰白的低著頭。
死神在夜色中行走,窺候著弱者的魂魄。
不多時,一條白衫人影如若鬼魂,輕飄飄地隨風而來,夾帶著令人窒息的殺氣。
“這是何意?”白衫書生笑意在臉龐上勾勒出輕蔑的孤度。
“祭劍。”江魁俊朗的的臉龐閃爍著邪惡的表情。
“祭劍?”白衫書生笑意開始凝固。
“祭劍!”吐出兩個字,下一刻江魁刀已在手,殺氣彌漫。
“謝了。”白衫書生笑意重生,劍鋒稍露,五道寒光一閃而逝。
刀與劍的交接,奏響了死亡的樂曲。
江魁刀法快,刀痕帶出點點火星。
書生劍招狠,劍路不離咽喉兩寸。
這是一場刀與劍的爭鋒,這是一場人與人之間的殊死較量,每一個空隙,都會遭到毀滅性的攻擊,每一絲憐憫都將會讓黑暗所吞沒。
刀鋒,劍芒,江魁,書生,二者一體,化為樓閣上兩團飛舞的火焰,它們交接,分開,再交接,再分開,曆時柱香有佘。
誰贏誰敗,誰會為此役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閣樓旁是懸崖,他倒下了,摔了下去,也許像流星一樣,會有些許眩目的跡象。
閣樓上是江魁,他那離去的背影後,仍是五名跪著的下屬,神色沒有變,咽喉上卻有了一筆血痕。
潮濕的氣流帶著酷熱轉悠在這一片原始林裏。
在一處荒敗的草叢中,躺著一個身著血衣的男子,鋼齒把蒼白的唇片咬出點點血絲。
他,就是讓人們稱為——奪命書生,林易風。
他沒有死,可是如今的狼狽,卻不是幾個字可以形容。
狼郡,像幽靈一樣,冒現在附近,向目標靠擾。
在不遠的地方,一個獵裝少年約摸十六上下年紀,正注視著,等待著這悲劇的發生。
狼,開始變得瘋狂,低嚎著,血腥的刺激讓它們再也無法忍耐,一個個露出了原始麵目,凶猛地撲向獵物。
獵鷹的厲鳴,在此刻打破了夜的沉寂,也幹擾了狼的晚餐,狼驚恐地四處逃竄。
一個已是風燭殘年的老人帶著龐大的獵鷹忽地出現在獵裝少年的背後,咳了好一會兒才責備說:“劍兒,爺爺不是和你說過,為人不要這麼血性的嗎。”
劍兒皺了眉,一點表情也沒有,隻是泠冷地說:“爺爺,這些人都不是好人。”
老人又是愛憐又是惱火,失望中牽出幾許擔心,這孩子殺意如此強烈,若不老老實實□□一下以後難料又是一個……唉,他歎息道:“劍兒,你知道為什麼爺爺不讓你離開這林子嗎?”
劍兒不耐煩地搖了搖頭,把左肩膀甩了甩,獵鷹識趣地過了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