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法救我啦?”七虎聽到花哥的聲音,枯鎬的心裂開一條希望之線,“你不能見朋友處於危難之中就不幫忙啊!”
“我怎麼幫你?”花哥悲觀地說,“這次麵對的這個家夥,冷酷無情,而且武力奇強,有開山之功。很多頂尖高手,麵對他的時候可能都怯弱三分。我一隻小小的蚊子,怎麼能幫到你?”
“你不能覺得自己力量薄弱,就不管朋友啦!”七虎拚命為花哥打氣,“隻要有一線希望,你就應該為朋友插上十二把刀。”
“就我這小小的身子,一把小刀就足夠將我切成兩段了,還談什麼十二把刀?”
“你不願意嗎?”七虎有些生氣了,“不幫忙就算啦!成天牛哄哄的說這樣也能那樣也能,朋友遇到麻煩的時候,什麼也不能啦!膽小鬼,滾開,不要在我耳邊呆著!”
花哥輕輕扇動翅膀,飛到七虎的上麵,察看了一下捆七虎的繩子,花哥的嘴小,長長的,像針,能刺,但沒法咬。
它的腳還不錯,用腳試著鉸著繩子的邊緣。花哥的腳已經煉得非常有力,隻是太小,能鉸住的位置非常有限,這樣絞動幾下,繩子的邊緣就破開了。它哢嗒哢嗒地快速動著腳,經過一番努力,慢慢將繩子鉸掉了大半。
花哥還想趁著這股勁,將七虎從繩子裏解救出來。站著好一會沒有動的蔣百圖,彎下腰,又去嘩嘩地磨了一會。
也就兩三下,蔣百圖就不磨了。他站起來,身子往七虎這邊轉過來。蔣百圖的動作,嚇了花哥一跳,他馬上停住了動作。它的身體很小,又在昏暗不明的高處,蔣百圖看不見它。
但它有些擔心,這個時候捆著七虎的繩子斷了,七虎還沒落到地上,蔣百圖手裏的刀一揮,七虎就變成兩段了。
花哥從繩子邊飛開,不敢再去鉸繩子了,它在等待著機會。
蔣百圖拿著刀,用手試了試磨的刀。他走到七虎麵前,端詳著,思量著在什麼地方下刀。七虎心裏都凍成了冰塊,“大叔,你不會就這樣在我身上割肉吧!”
“是這樣割呀!人是活著的,割下來的肉新鮮。”蔣百圖平靜地說,“我是先割手臂上的肉呢,還是先割大腿上的?”
“大叔,”七虎顫顫地央求道,“你還是一刀先殺了我再割吧!就割我的喉嚨,我不怕血噴濺出來,給我一個爽快的。我忍受不了那種痛和殘忍。你不要搖頭啊,來吧,來吧,我的脖子在這裏,亮出來的,隻需要輕輕一下,像風一樣吹過去,這不是什麼難事。怎麼還在搖頭?好吧,如果真的不能答應這個要求,能不能先割屁股上的,至少我的眼睛看不到啊!”
“你這個建議不錯。這裏的肉又肥又嫩。”蔣百圖哈哈地笑著,往七虎的身後轉。
花哥看到那白晃晃的刀,就要開始割七虎的肉了,它心裏也焦急十分。
花哥飛到蔣百圖的身後,嗡嗡地叫著,在蔣百圖的耳朵那裏扇起一股風,讓蔣百圖覺得****。花哥內心的勇氣不足,沒有膽量朝蔣百圖猛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