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我頗有些認命的轉過身。
靠近了點看那人。細細的眉,眼睛緊緊的閉著,不過睫毛好長,臉很髒,嘴唇很白,沒有血色。頭發亂糟糟的,稻草般的幹枯。衣服嘛,比我好多了,好歹能遮寒。
不過,一看就是個沒長開的小孩子。我點了點頭,下了結論。
這些人下手還真狠。
我看了看他的傷勢,跟我的身體一樣,也是虐打出來的痕跡。沉吟片刻,我又跑到那株[喂我治我還救我的]植物,摘了幾片葉子拿過來,像先前一樣放到嘴裏嚼,再吐出來,把它輕輕的覆蓋在那個小孩的傷口。
看了一會,有些不對勁,才發先他身上沒有結。
我認命般的把我的褲子在大腿以下的部分也撕了。在我有生之年,我終於穿了回熱褲。
不是不想撕他的衣服,人家衣服質量比我好太多了,我扯不下來。
誰叫我人品如此好?
最後的最後,看著他跟我如出一轍的[打扮],我鬆了一口氣。
【我可不是郎中,要是你死了,也不能怪我哦。】
·~
這小子八成是我的福星。沒有多久我就找到了水源。
是一條小溪,水質在我看來是很幹淨的,裏麵還有不少肥魚遊來遊去。
好久沒吃肉了,我的喉嚨上下滑動了幾下,唾液腺分泌出了好多口水。也不管傷口不能碰水,我就下去抓魚了。
不過,技藝太生疏了,抓了好久才抓到一條魚,還沒我手掌大。
又玩了會兒,喝飽了一肚子的水,帶著剛才抓到的幾條小魚和用一片大葉子盛的水,我又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剛才那個地方,
剛才玩的太歡,差點忘記有傷員了。
水源離那地方不是很遠,我很快就到了。
我把小魚放在旁邊,已經死絕了,也不用擔心它會亂跳。
葉子挺大,不過已經漏了很多的水,還剩下三四口的樣子。我走到小孩旁邊,用空餘的那隻手,我探了探他的呼吸,雖淺,可還是有的,看來還沒掛。
我撬開那小孩的嘴,水剛開始喂的很順利,喂到一半的時候,水從小孩嘴裏漫了出來,我才發現他原來沒有吞進去。
怎麼辦呢?
我捏住小孩的鼻子,他的臉因為缺氧開始變紅,本能地用嘴開始呼吸,水還在他嘴裏,一來二去,雖然他嗆著了,可那水還是進去了,剩下的水也就這麼順利進肚了。(莫欽:這方法有沒有用科不科學不在本人考慮範圍內,建議不要當真。
作者:你怎麼不去SHI!)
已經傍晚了,太陽開始下山了。
我望著一排的大樹發呆。怎麼把樹枝弄下來呢?
我可不想吃葉子了,剛剛抓了小魚我又不能生吃!沒辦法,我又沒有打火機。隻能靠[鑽木起火]這種原始的辦法。
先別說我能不能成功吧,關靠我這身高,能不能夠得到那枝幹還是個問題。
也不是沒想過用比較低矮類似於灌木叢的木頭了,可是太細了,我還沒鑽個幾下就斷了。而且葉子多的要命,半點用處沒有。
我拚了命把手往上伸,可估計再怎麼極限,總高度都不會超過一米五。
可是,這樹木營養太好了,長的也忒高了。估計再來個我都夠不著。偏偏我更不會爬樹!
要是我有輕功就好了,蹭蹭蹭就上去了,想掰幾根就弄幾根。
這麼想著,我開始模仿電視上看到的輕功的招式,足尖往前一點,狀似奔跑的往空中飛去……
正當我沉醉地閉上眼體驗[輕功]的快感時,【彭】的一聲我就撞到了樹,還不輕。我怎麼會有輕功,奇跡果然不會發生。
那樹直徑隻有碗口那麼粗,也跟著我晃了晃。
我往上頭看了看,還是很高啊……
【咚!】正當我站在樹下自怨自艾時,腦袋突然被重擊了一下,然後就看見一個綠綠的雞蛋大小的果子出現在了我的腳旁。
應該沒成熟,不過能吃吧?
雖然腦袋受了罪而且也隻有一個,不過這也算奇跡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