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子身患頑疾,怎禁得起這樣長途跋涉?”
“嗬,男寵就是男寵,身子骨這般柔弱”
“你!我們公子可是皇上欽賜給昱王,你怎可這般無禮?!”
“嗬,什麼欽賜,說到底也是個在宮裏不受寵的男寵”
“你!。。。”
從夢中轉醒,隱約聽見爭吵聲,年少樊心道:嗬,又吵起來了麼?
“子決!”掙紮著坐起來,不一會兒,轎簾被掀開,子決鑽了進來。或許因為吵架的緣故,子決的臉還是通紅的。
“少爺,您醒了?身子好些嗎?”
“我?咳咳,還不是老樣子,你別擔心。”
子決氣憤的說:“我怎能不擔心?少爺您都病了好些日子了,也不見好轉,都怪那個女人,您都要走了,還不放過您,還。。。”
“子決!”年少樊低聲喝斷他,往轎簾看了一眼“切莫胡語”
看著少爺小心翼翼地樣子,子決隻得極不情願地噢的一聲。
年少樊問:“剛剛怎麼了?”
子決臉上又浮現怒色:“車夫說今晚得趕路不能休息,可是少爺您的病。。。這大漠夜晚可冷的很,您的病情不能再加重了,我與他商量,可他。。。”子決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沒有
聽完他的抱怨,年少樊擺擺手:“子決,讓他們去吧,因為我也的確耽擱的很多路程。”
“可是公子您的病。。。”
“沒事”頓了頓,看向窗外“子決,從那一刻起,我們就什麼都沒了,如今,明哲保身才才是長久之計,切莫再與人衝突了”
看著年少樊虛弱的身子,子決哽咽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