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田桓額頭上溢出一絲冷汗,偷偷的看了前者一眼。隨即,腳上踩油,風一般的逃出了廚房。
楚依涵看著落荒而逃的田桓,眼含無語,她徹底被田桓打敗了。
正要離開,卻見煤氣灶那竟冒出幾縷白煙。她這個可是嚇了一大跳,暴脾氣騰的一下就被點燃了,
“媽蛋的,你把煤氣灶打開幹嘛!”
……
餐桌上,楚依涵眼中冒火,恨恨地瞪著遠處乖乖坐在冷板凳上的田桓,一言不發,桌前的牛奶靜靜的釋放著它的純香。
而田桓呢,在冷板凳上那個坐立不安啊,就像個犯了錯的乖寶寶:
兩隻手聽話的放在大腿上,腦袋低下會,又偷偷地抬起一點,正好對上楚依涵恨恨的眼神,他又立馬嚇得縮回頭去。幾次之後,他一下都不敢抬頭了。
夏月在餐桌的另一頭低著頭喝著她的牛奶,捎帶著啃一口麵包。
“說!你把煤氣灶擰開是不是想謀財害命!”
“謀財害命…”
“財害命…”
“害命…”
“命…”
楚依涵冷冷的聲音在寂靜的別墅內回蕩起來。
田桓同學一聽,頓時寒毛直豎,回頭四顧,心道:什麼聲音?好詭異啊?不會有鬼吧?
“快說!是不是!”
“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
“不是…”
“是…”
楚依涵再次嬌喝一聲,田桓身子一個顫栗,臉龐一抽,下意識道,
“是…是…是什麼啊?”
“哈哈…咳…咳…”
在一頭喝牛奶的夏月正覺得好笑,剛笑了一聲,就被剛喝進去的牛奶嗆了一口。
“哼!”
楚依涵麵帶寒霜,嬌哼一聲,雙手環於胸前,把她正在發育的小胸脯擠得更大了一些。
田桓恰巧看到了這一幕,猛地想起早晨的那個奇形怪狀的“毛巾”,在心中悄悄的與楚依涵的胸前做著對比,他越對比越覺的兩者就像配套的一樣,若是按上去豈不正正好?他不禁漬漬稱奇。
他目光向上一移,又見楚依涵那冰冷的眼神竟帶著幾分殺氣,他眼睛一個躲閃,趕緊低下頭去,不敢直視於她。
而楚同學本就在氣頭上,卻發現這個小子居然看她…看她那裏…她殺人的心都有了。
“依涵姐,我看他是無心的,就原諒她吧。”許久,夏月喝完牛奶,終於替田桓說起好話來。
而楚依涵呢,依舊死死的盯著田桓,似乎田桓若有個過分舉動,就立馬用眼神將其淩遲處死了,
“無心?他一個無心,咱兩就要陪著他煤氣中毒了!他要再來個‘無心‘,這房子還不被他燒了?”
“這不還沒中毒麽…”
夏月見楚依涵那冷到極點的表情,又趕緊閉嘴,轉頭瞪著田桓。
接著,鬼精靈的她向楚依涵吐了吐舌頭。旋即,又把頭轉向田桓,轉移話題道,
“對了小孩,昨天我和依涵姐給你取了個名字,畢竟沒個名字不算個人嘛。”
“…”
什麼叫沒個名字不算人?我沒名字就不是人了?啊?操蛋!
田桓心裏這麼想著,但他不能說話,楚大“殺手”正盯著他嘞。要是說話了,他就要被“淩遲”了。於是他靜等著夏月的下文。
“取什麼取,今天就送孤兒院去,我不要他了…”
說到後麵,楚依涵感覺這話有了歧義,俏臉一紅,改道,
“我這不收留他。”
“依涵姐,他年齡過了,孤兒院不會要滴。”夏月偷笑道。
“那…那送養老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