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是什麼樣的職業大家都知道,說好聽點,就是貼心哥哥,說難聽點,就是男妓,在某些時候來說,牛郎在別人眼裏比妓女還低賤一些。
莫九就是一個牛郎,但他和別的牛郎有一點完全不同,那就在容貌,莫九的容貌平凡麼?那當然不,莫九的容貌英俊麼?那更是不,莫九的容貌很醜很惡心,這是所有人對他的評價,但是,他這樣一個人,卻偏偏是莫傷的紅牌。
理由很簡單,那就是莫九擁有一張可以哄盡天下女人的嘴唇。
說白了,莫九不賣身,卻可以讓來找他的女人都能感受到極致的溫暖,這是莫九全身最大的魅力,也是他的底牌,可是,莫九從來沒有想過,要是連這張底牌也沒有了,他的生活該怎麼辦。
而實際上,此時的他,正麵臨著這一切的威脅,這讓莫九知道,原來搞女人也會搞上麻煩的。
莫九看著黑衣大漢手中拿著的不明藥物,用力的吞吞口水,討好著說:“大哥,大佬,有話好說,這麼危險的東西還是別著比較好。”
話音才落,就被一人用力踢翻在地,胸口的巨痛令莫九暗罵了草你媽的,臉上的麵具也因這動作摔落在地上,霎時,莫九那張坑坑巴巴的臉已經暴露在空氣中。
“娘的,這臭小子那張臉真他媽的惡心透了,真想不通大嫂怎麼整天去找這種人,大哥要不比他強我把我的腦袋踢下來當驢踢。”那個踢莫九的漢子歉惡道。
惡心你還看,這不是犯賤麼?我看你就把你的頭當驢踢好了,最好踢得腦槳流出,血爆出來,莫九唇角勾起笑容輕哼兩聲,腦中想著血腥的場麵,看起來絲毫沒有半分不悅,壓著痛狗腿的上前抱住漢子的大腿,諂媚道:“您說的是,我哪比得上李大少啊,我就是一個螞蟻……不不,我就是坨屎啊,那李大少是何許人啊,那可是遠近聞名的大頭呐!”
這話明顯聽得幾個黑衣大漢極為受用,其中一個叼著煙的大漢哼道:“算你小子還算有點眼見識,不過啊,你這事兒啊我們哥兒幾個也沒法子,你就乖乖聽話把這藥喝了吧,怎麼著還能活著不是。”
喝?喝個毛喝,說得倒好聽,你怎麼不喝去?莫九冷想著,不過看來今天是真沒法子,這群狗蛋丈勢欺人,看老子以後要是得勢,非把你們肉跺了喂狗吃不可,娘的!
可現在要怎麼辦?難道隻能硬闖了?他身上沒有武器,而對方的手上可是真槍呐,不過,讓他這麼妥協可沒門兒,雖然不知道那瓶藥喝了後會有什麼後果,但他的預感告訴他,那樣他的這份職業就不保了。
不行,絕對不行,這份職業就算死也不能失去,絕對不能!
打定主意後,莫九的笑容再為燦爛了幾分,那幾個黑衣大漢見莫九不動,還以為他已經放棄掙紮了,滿意的點點頭,剛踢莫九的黑衣人還故作好心道:“兄弟,好死不如賴活著啊!”
說完後把手中的藥瓶遞給莫九,莫九笑著沒有接過,頓時氣氛冷凝下來了,剛才還笑著的黑衣大漢們也板起臉,“小子,我稱你兄弟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
莫九掃過一旁的廢鐵板,忙答道:“怎麼會呢,小子隻是在想……啊,李大少,您怎麼來了?”
話音落畢後,趁他們看門口的瞬間,莫九迅速將那邊的破鐵板拿起來擋在身前,向那邊的破舊窗戶衝去,剛邁出一步,鐵板上就傳來激烈的震動感以及槍聲。
“我操,混蛋,敢騙老子!”
莫九的耳畔被槍聲充滿,他沒有時間去理會他們的咒罵聲,他的長腿用力一收一伸,便躍上了窗檻向下用力縱飛而去,沒有被擋住的小腿部位已經中了一槍,火辣辣的疼著,令跳下去的莫九一個蹌踉,莫九頭也不回的加力跑著,腿因為受傷一拐一拐的,看到公路就在不遠處,路旁還停著幾輛轎車,回頭還能看到追出來的黑衣人,但是明顯已經有段距離了,笑著大喊道:“大哥們,小弟我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