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小學生了,豈是這麼幾句話就能試圖掩蓋過去某些小人般的動作嗎?
墨清歌沒說什麼,淡然轉身離開,並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值得他去計較,去浪費時間。
男生看到墨清歌毫不在意的轉身,眼裏閃過一抹森寒。
這是一種藐視,一種不將人放在眼裏的藐視。
他的確是故意的,不為什麼,這個新生讓他覺得太不簡單,這是一種男人之間的直覺,更是由於比賽那天他被搶走的光環。
男人就是一種奇怪的生物,當他站在一個高度太久,有一天聽說有人將威脅到他的地位時,那他會直接將那個人視做自己的敵人。
那人陰鷙的收回目光,朝著校長辦公室走了去。
校長辦公室……校長,我聽說學校有兩個開設街舞社的名額,您可不可以將其中一個名額給我?
上年一臉期盼的看向校長,校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有些遺憾地說道:“騰輝同學,你那天的比賽,我看過了,很不錯!”
但是,那兩個名額我已經給了其他學生,所以很遺憾……
那個學生的眼睛裏頓時埋上了一層暗淡。
但是如果你真的熱愛街舞,那你到時候可以申請參加那兩個街舞社的其中一個。
名叫騰輝的學生臉上壓抑著不滿和憤怒,不怪他的情緒會如此,你可以想想,當你期盼一件事情期盼了很久,到頭來都成了空想,那你的情緒將會怎樣?
校長,您一定是將名額給了七年級那個姓溪和姓墨的新生,我沒猜錯吧!?
校長含笑頷首。
騰輝臉上的不滿愈加明顯,聲音都蘊含了怒氣。
校長,他們隻是七年級的新生而已,怎麼可能會有那個能力去擔任街舞社的隊長?
我等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才等到這個機會,現在卻沒啦,校長您就不能再考慮考慮嗎?
校長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有些嚴肅的說道:“你不該有這樣的想法,你也在星耀上了兩年多的學了,還不明白星耀的理念是什麼嗎?”
我……不用再說了,這件事已經決定了,不會再更改,還有!你應該及早摒棄你剛剛的那些想法。
好了,我現在有事要忙,快去上課吧。
騰飛有些不情願地離開了校長辦公室,眼睛閃爍著妒恨,剛剛他的情緒確實有些失控。
可是憑什麼?憑什麼要將名額給兩個剛剛升初中的學生?
騰飛走在學校走廊上,越想心中越是不滿。
既然這樣,那就讓我看看你們究竟有沒有那個資格得到那兩個名額!
惡毒的種子在心裏開始生根發芽。
校長在騰輝離開教室時,輕輕地搖了搖頭。
光是那份從容不迫的氣度,這個學生就已經輸給了溪明熙和墨清歌。
若是等他們兩個成長起來,那又該是何等的耀眼?
放學後,溪明熙果斷將宇城飛等人叫到了離學校較近的奶茶廳裏。
小溪溪,你就把我們叫來奶茶廳?奶茶這東西都是女生喜歡喝的好嗎?
溪明熙洋洋的靠在沙發上,“你可以不喝,還給我省了一杯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