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式?”
李招娣覺得蘇悅嘴裏說不出什麼好話,但是她下意識的還是問了。
蘇悅等的就是她這一問。
她看著周圍的村民說道:“鄉親們,這幾年,蕭珩當兵在外麵,每個月偷偷地給李招娣寄三十塊錢,我都裝聾作啞當不知道。畢竟李招娣也說了,蕭珩是從她肚子裏爬出來的。雖然李招娣簽了和蕭珩的斷親協議,但是蕭珩要孝順他老子娘,我也不想攔著。“
“可是鄉親們呀,我這心疼李招娣,李招娣不心疼我呀!我是和李知青走的近了一些,也把糧票和肉票借給了李知青,可我是圖什麼?還不是因為李知青識文斷字,我想學一些,然後給我家那口子寫封信嗎?”
“大家都知道,蕭珩和我結婚的第二個月就去參軍了。說是給我們蘇家做上門女婿,可是他幫我們蘇家做什麼了呀?不過蕭珩是去保家衛國了,我也說不出什麼來。可是總不能李招娣賣兒子的錢收了,每個月領著我丈夫的三十塊錢津貼,背後還要往我身上潑髒水吧?”
蘇悅想過了,書裏原主雖然和李朝走得近,也確實喜歡李朝,但是真要說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還是沒有的。
可李招娣收了蕭珩的錢在郵局是可以查到的。
想到這裏,蘇悅直接看向了已經慌了的李招娣了,然後繼續說道:“我蘇悅好歹也是軍人家屬,我丈夫在外麵保家衛國,生死難料,李招娣卻在背後詆毀我,欺辱我。現在汙蔑我不成,還不道歉。那就讓她把這五年來蕭珩寄給她的錢還給我吧。我可不想花錢養這種白眼狼!”
這話一出,李招娣頓時破防了。
“你胡說八道!蕭珩什麼時候給我錢了?我沒收到他的錢!”
蘇悅看到她這樣,不由得笑著說:“李招娣,蕭珩每個月給你寄錢都是走的郵局,那邊是有記錄的。你敢和我去郵局查嗎?”
這話一出,李招娣頓時像啞了的老母雞,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周圍的村民看到這一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蕭大媽,這可就是你不地道了。蕭珩都被你賣給蘇家做上門女婿了,你怎麼還好意思收蕭珩的錢呀?”
“就是,每個月三十塊呢!我們一年的工分也掙不了多少錢呀!不客氣的說,蕭大媽家裏都靠著蕭珩養著呢。”
“哎呀,這以前蘇悅不說我們都不知道,沒想到蘇悅這幾年受這麼大委屈呢。”
村民再次議論紛紛起來。
這人呀,都有紅眼病。
現在這個年代,大家吃飽都成問題,更別提一個月有三十塊錢了。
蘇悅深知人心,所以才直接說了出來。
書裏原主並不知道蕭珩每個月給李招娣三十塊錢的事兒,不然也不可能和李招娣相安無事這麼多年。
可蘇悅是誰?
該是她的就得是她的!
況且李招娣和蕭大妮拿著蕭珩的錢還要來算計原主,她蘇悅可不慣她們這個毛病!
蕭大妮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蘇悅的身後,聽到蘇悅想要要回蕭珩這些年給家裏寄的錢,頓時抓起桌子上的剪刀,朝著蘇悅就刺了過來。
“蘇悅,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