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法藏敦煌西域文獻》第25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223頁。其定名為《文範諸色篇第七》。S.5637《諸色篇第七國忌睿宗大聖皇帝忌六月廿日》文字如下諸色篇弟(第)七。國忌。睿宗大聖皇帝忌六月廿日。我釋迦有可久可大之業,迥趄言象之先;我國家有翼善傳聖之勳,高步羲軒之首。猶以鶴林示滅,萬仏同遷相之儀;鼎湖上仙,百王留變化之跡。求諸今古,難可祥(詳)焉!厥今宏開玉殿,廣豎植幡,鍾梵盈場,香壇霧合者,誰之作施?則我河西節度使某公奉為睿宗大聖真皇帝忌晨(辰)行香追念諸嘉會也。伏惟睿宗大聖真皇帝陛下,瑤圖纘緒,襲貞命於三微;瑞曆苻休,總文明於四海。穆清天下,大造生靈。鹹遵複舊之榮,廣闡惟新之典。遽謂喬(橋)山命駕,汾水長辭;負弓劍於千齡,痛衣冠於萬寓。今者節度A公,宸心罔極,悲歲月而踰深;聖感增攀,痛星霜而永結。故於是日,大設追崇。天下淸心,持香行道。於是鹿園遐敞,鶏岫橫臨。帝釋飛來,送靈空之堂殿;梵王下降,布雲雨之香花。是時也,毒暑流金,拂宴林而自滿簫(蕭)瑟;赫曦飛大,扣禪河而一變天時。合郡傾心,來赴蓮華之會;羣官啟手,共過麫鵡之林;僧尼傅箱,口宣不二金言;士庶詵詵,共受無為之道。總斯多善,無限勝因,總用莊嚴,睿宗大聖真[皇]帝陛下:伏願躋神妙覺,迥悟圓真。朗證無生,高視鐵圍之外;往來化物,還丞金座之中。伏持勝福,次用莊嚴,當今皇帝貴位:伏願皇圖化鎮,聖德長新。髙居北極之儀,永固南山之壽。又持勝福,次用莊嚴,我節度使某公貴位:雲雲。”(《英藏敦煌文獻(漢文佛經以外部份)》第8卷,第198-205頁)[19]黃征、吳偉《敦煌願文集》,第245頁。然文書中唐睿宗的諡號“大聖真皇帝”,黃氏等據《舊唐書睿宗紀》將“真”宇改作“貞”,其實不必,此二字通用,如(新唐書》卷5《睿宗紀》作“溢曰大聖真皇帝”,(第1冊,第120頁)。
[20]原作“實鶴相”,此徑乙正。
[21]《法藏敦煌西域文獻》第19冊,第129-130頁。
[22]《敦煌遺書總目索引》,第274頁。
[23]黃永武主編《敦煌寶藏》第124冊,新文豐出版公司,1985年,第486-487頁。
[24]《敦煌遺書總目索引新編》,第257頁。
[25]《歸義軍史研究》第二章《歸義軍曆任節度使的卒立世係與稱號》,第67-68、85-88、129、131頁。
[26]《歸義軍史研究》第四章《張淮深代守歸義及其與唐中央朝廷之關係》第二節《史籍中“河西”概念的演變》,第179頁。馮培紅《論晚唐五代的沙州(歸義軍)與涼州(河西)節度使——以“河西”觀念為中心的考察》,張湧泉主編《浙江與敦煌學——紀念常書鴻先生誕辰一百周年》,浙江古籍出版社,2004年12月,第242-243頁。
[27]兩《唐書僖宗紀》皆載唐僖宗崩於文德元年三月壬寅,參劉岣等(舊唐書》卷19下《僖宗紀》,中華書局,1975年5月,第3冊,第729頁。歐陽修、宋祁《新唐書》卷9《僖宗紀》,中華書局,1975年,第1冊,第280頁。
[28]P.2913《張淮深墓誌銘》,鄭炳林《敦煌碑銘讚輯釋》,甘肅教育出版社,1992年7月,第301頁。
[29]《舊唐書》卷52《後妃傳下》,第7冊,第2199-頁。(新唐書》卷77{後妃傳下》,第11冊,第3506-3508頁。
[30]王溥《唐會要》卷3《皇後》“穆宗皇後王氏”條,中華書局,1955年,上冊,第30頁。關於王皇後卒年、諡號,{舊唐書》卷52《後妃傳下穆宗恭僖皇後王氏傳》無載,《新唐書》卷77《後妃傳下穆宗恭僖皇後王氏傳》(第11冊,第3506頁)則雲會昌五年崩,有司上諡,葬光陵東園。”《資治通鑒》卷248《唐紀六十四》武宗會昌五年正月條也與《新唐書》同,時間與《唐會要》所記之會昌四年有異,疑是將卒年與諡年混而為一了。
[31]《新唐書》卷76《後妃傳上睿宗昭成順聖竇氏傳》,第11冊,第3490頁。《唐會要》卷3《皇後:》,上冊,第23-26頁。王欽若等編《冊府元龜》卷30《帝王部奉先三》,中華書局,1960年,第1冊,第327頁。
[32]《唐會要》卷2《帝號下附雜錄》記載大曆十四年(779)七月,禮儀使、吏部尚書顏真卿上言:“高祖至肅宗七聖,廟號尊號,文字繁多,皇帝則悉有大聖之號,皇後則盡有順聖之名。言之者惑於今,行之者異於古。請高祖以下累聖諡號悉取初諡為定,謹按舊製上諡號。”然而,顏氏此議遭到兵部侍郎袁傪的反對而罷。上冊,第18頁。據此觀之,似不僅唐高祖、太宗、高宗、中宗、密宗五帝之六後有此“順聖”諡號,而玄宗、肅宗之皇後似亦有之矣,然玄宗有廢後王氏及貞順皇後武氏、元獻皇後楊氏,肅宗有張皇後、章敬皇後吳氏,她們所獲賜之皇後諡號者,皆其卒後追贈,而史載又不見有“順聖”之號者,故俟更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