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還敢狡辯?你大師伯告訴我說,你們姑侄二人亂*倫,這一點你可認罪?”大長老一拍大案說道。
他並不提王江海與墨忘、司徒明月二人動手之事,卻獨獨拿出來這件事情來說話。
“我們沒有……”墨忘剛一開口,卻別司徒明月打斷了。
“回大長老的話,明月與忘兒確有此事,但是我們不認罪!忘兒與我雖然姑侄相稱,但派中眾人誰都知道我們二人並無一絲一毫的血緣關係,又怎麼稱的上是亂*倫了?明月與忘兒是真心相愛!”
司徒明月與墨忘站在一起,麵對二位長老。一席話說的至情至性,她看到一旁站著的秦川,在袖子下麵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
“你!好不要臉,你們二人做出這等苟且之事,竟然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王江海伸出一隻手臂,指著司徒明月道。
司徒明月方才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仿佛尖刀一般刺在他的心頭。
“姑姑,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們並沒有……”墨忘不解的望著司徒明月,那美好的時刻,他卻正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涅槃。自然不曉得自己和姑姑發生了什麼事情……
“忘兒,當時你全身滾燙的可怕,正處在昏迷狀態之中,我去查看你到底怎麼了的時候,就發生了那件事情……這件事情我會在以後和你細說。”司徒明月紅著臉,在墨忘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墨忘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他無論如何也不肯相信,自己竟然對一向敬愛有加的姑姑,做出那種事情……
容不得墨忘暗暗自責,大長老斷喝一聲道:“簡直是丟盡了我天雷派的顏麵!還敢狡辯!你二人雖無血緣幹係,但師門輩分尚在,還敢說不是亂*倫?”
大長老抓住這件事情不放,司徒明月氣的花容失色;但因為麵對的是自己的師門長輩,卻是不敢發作。
“敢問大師伯,派規之中,可有哪一條說明非同輩之間,不能成就美好姻緣的?據我所知,咱們天雷派的開派宗師,那位先祖,他的正室夫人就是天雷派的一代弟子。和師傅師伯你們,也是同輩……”
秦川終於忍不住了,大長老閉口不提王江海仗勢欺人的過失,反而獨獨捏著人家的私事不放。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秦川的話讓大長老眉頭一皺,隨即舒緩開那緊繃的老臉和顏悅色的對秦川道:“秦師侄,這件事情好像與你無關吧。我們師傅他老人家是何等人物,身份何等崇高?墨忘與司徒明月他們二人又是什麼身份,怎麼能與他老人家相提並論?”
墨忘原本正因為司徒明月的話震驚,自責不已。此時突然聽了大長老如此分說,心中大是不服。
他貶低墨忘也就罷了,但是司徒明月在墨忘的心中,乃是淩波仙子一般的存在,容不得任何人的褻瀆!
“天生萬物,眾生平等。隻怕我們天雷派的開派始祖,也未必會認同師祖您的看法!”
墨忘昂首挺胸,臉上毫無懼色的辯白道。
原本一直在旁聽的二長老,對於墨忘頓時更感興趣了,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兩眼。
“無知小輩,也敢妄自猜測開派始祖!就衝這一條,就足以定你死罪!”大長老怒不可竭的站起身來,指著墨忘說道。
“師兄,我看還是問明白為好。你我都知道我們的恩師,確實是將咱們的師姐納入正室。但是他們二人的兩情相悅,連上派主師兄,你我師兄弟三人都清楚這件事。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天雷派規中確實沒有不允許不同輩分之間有姻緣。”
二長老終於開口了。
他才是這訓誡堂的正主,即便大長老是他的師兄,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大長老眉頭緊鎖,自從今日得知自己這師弟出關之後,就預感到事情不會那麼順利。
果然!二長老清了清嗓子問墨忘道:“你說說,為何以下犯上,與你大師伯動手,而且出手如此狠毒,將其重傷?”
墨忘衝著二長老施了一禮道:“師祖明察!並不是弟子本意想要與大師伯爭鬥,實在是因為大師伯欺人太甚,將姑姑與二師伯打成重傷,弟子才忍不住出手的。”
“師祖明察,弟子親眼看到墨師兄用劍逼著師傅求饒,還吐他口水……”皇甫青開口了。一出言,就抓住了要害!
“嗯?墨忘,你師弟說的可是實情?”二長老皺著眉頭問墨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