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本身就是個小資的說法。隻有80歲的老人才是有青春的,不是我們。《荊棘鳥》裏80歲老太MARY壓抑不住對年輕牧師RAPHL的渴望而迸發出的毀滅力量那才叫青春,-[吻我的嘴唇,就像我們是情人!]-[我隻是你老年的刺激品,一個你不能再跟以往一樣的暗示。]-[讓我告訴你關於老年和你的上帝的事,那個毀滅了我們的身體隻給我們留下遺憾的智慧的複仇心重的上帝!在這愚蠢的身體裏,我仍然年輕!我仍然能感覺,仍然想要!仍然夢想!我仍然我愛你!噢,天呐,我多麼愛你!]

青春總是個附屬品。一群人,成人,設置的話語規則。他們同時也采有這些表征,恣意妄為,張揚跋扈,迷茫,不知所措等等。

有種解釋把青春看作終於開始從主流意識形態的馴養下掙脫出來。以慘烈的方式,以暴力、性、憤怒、自我嘲諷、頹廢和流浪的方式,一切行動都顯得決絕,無論是搖滾樂,還是辭職去登山。誰主的這個流才是本質與關鍵,而不是十分操蛋的這個流那個流。從馴服、保守、讚美、積極到暴力、性、憤怒、自我嘲諷沒有任何真正的改變,都虛偽得徹底,都是建立在一群人操縱的虛假的話語規則的基礎上,我們隻是暴露在他們話語盛宴上。

他們建立起這個虛浮的規則,我們給它加上了重量,日趨完美。他們很聰明,相當。規則可以任意變形這是眾所周知,彈性無法度量。我們的身體在變化的同時,他們製造出輿論說服我們相信正在增加的軀體力量一定要以標記的某種方式開啟,當然,他們持有這種標記,我們排隊購買。我們幾乎都相信了,我們更願意相信關於我們身體的一切都是被標記好的,是有序(被設置好的無序)的,是順著時間軸的,因為我們自身就是一個標記,每個人這樣認為,獨特的標記。於是對標記的闡釋就造成了誤解與隔閡,然後就是野心的相互滲透與zhan有。我們隻是仍然年輕,仍然草率,仍然愚蠢,仍然說謊,仍然圓謊,仍然幻想,仍然的灰色地帶,既不是那麼陽光,也不是那麼邊緣。

規則不可撤消。除非你的一生將不再有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