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葡萄誤(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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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葡萄誤

“你叫什麼名字?”

“屬下殷照。”

“你救駕有功,朕自當重重賞你。”

“屬下分內之事。”

趙珋點點頭,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

長長台階下跪著的那人,左臂上***繃帶。趙珋放下茶盞的時候瞥見了,不免多瞧了他一眼。

昨夜濃煙初起,這名暗衛不知打哪兒冒出來,拽了他便跑;逃到門口時分,恰好一條帶火的木欞砸下來,被這人生生替他擋去了。

趙珋垂了眼簾,喃喃自語道:“那尊三清真神,放哪兒哪兒燒。朕方才叫他們請到景靈宮去,景靈宮居然不肯收。”說罷歎了口氣。

階下的人略一遲疑,道:“屬下以為,聖上可將三清真神請到水殿中去。”

趙珋想了一想,眼睛便亮了:“有道理,有道理。”看看他,又道,“你叫殷照?這名字不行,萬一將來立了大功,朕賜姓與你,難道叫趙照不成?不好聽,改了罷。”

全恩湊到趙珋耳邊:“聖上,您忘啦?此人是端……蕭圖留下的。恐怕……不宜過於重用。”

趙珋一怔,這才想起,似乎確實有這麼回事。

蕭圖臨去,十二暗衛帶走了十一個,卻留了這一個給他。據姓蕭的說,此人最是忠勇沉穩,是頭一個機警出挑的;送了給他,算是最後盡一點兄弟情分。那***,張達率人直闖佛堂,趙珋被人從水漫金山的殿中背出來,一場大夢初醒,昏昏噩噩,竟不置可否,之後更是再沒想起來這樁事,也再沒見過這個人。

如今憶起這一出,趙珋不禁皺眉:“你的名字,該不是蕭圖起的吧?”

下頭跪著的那人斂眉垂目道:“回聖上,正是。”

趙珋不快道:“那更要改了。朕賜你一個大氣百倍的名字,殷,殷……殷浪。”

“……”

全恩微微有些嫉妒,道:“謝恩呀。”

“……謝聖上。”

趙珋點點頭:“朕乏了,你下去吧……等等,抬起頭來,朕認認。”

全恩輕呼一聲,隨即按住了自己的嘴。

趙珋一動不動,麵無表情道:“再抬一點。”

那人平靜地抬起了下巴。

趙珋緩緩站起身來,往階下走了兩步。

“眼睛也瞧著朕。朕赦你無罪。”

四目相對。隔了一會兒,趙珋伸指捏住他的下巴,細細看著他的輪廓。半晌,忽然嗤笑了一聲:“也並沒多像。”撂開了手,轉身登階回了龍椅。

“秦攸,秦攸……秦攸不許這樣,聽話!嗯……”

蕭圖歪在枕邊,惟有腰間隨隨便便搭了條布巾,抱了一小籃葡萄,挑挑揀揀地找了一個,***在齒間喂給他。

阮雪臣原本就連喘息都顧不過來,蕭圖硬塞進***,他哪裏咽得下去,數次險些***了舌頭,唇邊彎彎扭扭地淌下一道碧綠的汁液來。

他被秦攸逼得病急亂投醫,胡亂扯住了蕭圖,口齒不清地急道:“蕭圖你,你管管他……”

蕭圖撇嘴道:“你自己勾回來的小崽子,我哪裏管得了?”俯身過去,用舌尖將阮雪臣唇間的果肉挑回來吃了,順勢***他的舌頭,津津有味地咂摸,硬是將他的***堵回喉中去。

雪臣上下受製無處***,氣得揮手便打,極清脆的一記巴掌著肉的聲響,也不曉得是打到了誰。

雙手立刻就被不輕不重地扭住了,動彈不得。

蕭圖放過了他的唇舌,笑眯眯攤手給他看:“不是我幹的。”

秦攸麵色沉靜如水,腰上並不停歇。單手扣住了雪臣的手腕,另一手摸了摸他的長睫,隻覺指間潮漉漉的。

“真的不行……秦攸,攸兒……”被秦攸毫不動容地一記抵到深處,阮雪臣抽泣著再度求救道,“蕭圖……”

蕭圖聽他叫得淒慘,皺著眉瞧了瞧他二人連接的地方。

那裏黏答答一片,並沒有受傷的跡象;先前自己射進去的東西,似乎都被秦攸沒完沒了的動作弄得擠了出來,濺濕了席子;況且阮雪臣嘴上可憐,那處卻毫不爭氣,腰肢亂擺,分明吞得快活得很。

蕭圖看得邪火亂竄,喉頭咽了一咽,按了按妒意,道:“我是不替你做這個惡人。”

重又在雪臣身邊躺下,捏破了一顆葡萄,故意按在他乳珠上,亂揉一氣,有心攛掇道,“你若不要他,就自己告訴他。快。”

秦攸幾乎一直沒有開口,此時忽然握住他腰杆,停了動作。

他的額發已然***了,落下來半遮住眼睛。

“雪臣哥哥,你是不是不明白我為什麼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