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晨去了白鶴墳前,墳頭上已經是長了一些雜草,帶了一些酒擺在墓碑前麵,“師父,師姐回來了!”
遲到的二十年啊!
白鶴等了二十年才終於是等來了白潔,如今兩人也終於是可以長長久久在一起了。
倒滿一杯酒灑在白鶴的墳前,古晨又為自己倒滿了一杯,“師父,你還記得你當初的話?徒兒來給你還願了。”
忙活了好半天,五毒子終於是下葬了。
古晨各敬兩人一杯酒,看著墓碑上的字,笑了起來,“恭喜師父,師娘!”
回到屋中的時候,已經日後西山,霞光將半邊天染紅,房子上也如同鍍上了一層光芒,不遠處便是湖泊,波光嶙峋,偶有飛鳥掠過,蕩漾著水波。
古晨躺在草坪上,一口接著一口喝酒,目光一直看向夕陽,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趕了一天的路,終於是到了杞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蓮鳳這個家夥臉色又開始臭起來,一路上都在得罪十七。
根據蓮鳳所得消息,容珂與孟初寒可是都在平原小鎮,你說蓮鳳能高興得起來。那兩個可都是對手啊!
蓮鳳一路臭屁的帶著十七去了陳府,叫人通傳一聲。
陳石從裏麵出來的時候還納悶到底是何人找他,一道大門一看,驚了一驚,眨眨眼看著十七,又看看蓮鳳,“你們——你們——”怎麼來了?
蓮鳳一副自家模樣的樣子拉著十七的衣領進了府,看著陳石哼道,“來你這裏蹭頓飯都不行麼,不行就算了,十七我們走!”
“等會兒”!陳石趕緊讓人攔住他們的去路,神色擔憂道,“你們來杞縣做什麼?如今這裏可是不安全,若是兩位有個閃失,我這條命可是不夠砍啊!”
“你放心,出了事情也不會殃及到你的陳大人。對了,古大夫呢?”十七看了一眼四周,竟然沒有發現古晨的身影嗎,不禁有些好奇。
說到這個,陳石沉默了好一會兒,方道,“五毒子死了!”
聞言,兩人均是看了一眼對方,蓮鳳蹙眉問道,“怎麼回事,你細細說來。”
蓮鳳也知道杞縣如今的情況,五毒子死了,若是古晨配不出解藥,那杞縣不就成了一座死城!
即便十七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但是看著他們兩人得神情,十七也隱約覺得不妙起來,難道事情真的到了很嚴重的地步?
那容珂呢?他有沒有事?
陳石叫人安排好酒菜為十七與蓮鳳接風洗塵,陳石與蓮鳳倒是一直說說笑笑,唯獨十七有時候是不是插幾句話,但是更多的時候便是保持沉默。
蓮鳳你了幾眼十七,心中也甚是明白十七想的是什麼,現下她定是擔心容珂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
有時候蓮鳳很惡毒的想,容珂這小子倒是出點事情啊!
十七早早便離開了宴席,與兩人說了一聲便去了一人慢悠悠的在花園中散步。
她似乎想起了很多的東西,很多的人,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