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馬,直接去了容珂議事的帳篷。
帳篷中,容珂早已經等候多時,他幽暗的眸子看著三人,微微一笑,“你們可算是來了。”
話落,起身相迎。
孟初寒行了一禮,模樣恭恭敬敬,倒是有些君臣之禮。
容珂看了一眼孟初寒,將三人扶了起來,一一落座,問道,“五毒子可是抓到了?”
古晨微微搖頭,神情有些嚴肅,“還沒有!”
說起來這個,古晨也是一副相當憂愁的樣子,如今瘟疫越來越凶猛,就連古晨也到了束手無策的時候,他眉心一皺,顯然十分的憂心。
容珂最近也了解到了杞縣的情況,看古晨這神色,估計也是遇到了一些困難,他緩聲道,“無比要找到秦玉裳與五毒子,這兩人遇上則殺。”
聞言,古晨聽到後麵的一句話,動了動唇,似乎想說什麼,但還是依舊什麼話都沒有。過了一會兒,他看向容珂問道,“香薈還好嗎?”
容珂微微道,“說不上很好。”
“我知道了!”
古晨歎了一聲氣,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
容珂坐了下來,纖白的指骨敲打著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音。屋中很是安靜,隻有容珂敲打桌麵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他啟唇微道,“你們務必要將五毒子與秦玉裳找到,不免往日兩邊顧及不到。孟將軍,你帶一些人守護杞縣,這裏交給本王。”
“不成,這裏是主要的戰場,王爺身份金貴,還是讓臣在這裏,王爺隨陳大人,古大夫回杞縣。”孟初寒一番話說得實實在在。這倒也是大實話,平原現在就是一個突發點,若是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便是一場大戰。
戰場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那就是一個屠宰場。
“這件事情由本王說了算,孟將軍服從軍令。”容珂從袖中拿出來一個牌子,那正是容鏡的金牌,現下,即便是孟初寒也不得不服從命令了。
孟初寒從小便在刀口上舔血,如今讓他做一個後盾,說什麼也是不會同意的,他還是執意道,“不如讓陳大人與古大夫回去,這裏便交給臣與王爺。”
“孟將軍,你這是在違抗本王的決定?”容珂微眯鳳眸,聲音帶著一絲冷意。
“臣不敢,這是為了王爺好!”
“好一個為本王好。孟將軍,如今杞縣還處於瘟疫期間,你若是與本王同在這裏,杞縣的大局由誰掌控,若是失職,誰也擔這個責任?”
陳石起身,一撩長袍,俯首在地,“若是出了任何的事情,臣願意承擔。杞縣便交給臣便是。”
容珂轉眸看向陳石,不成器的看了他一眼,而後緩緩道,“既然你們執意,本王也無話可說。孟將軍,這裏一切事情由本王說了算,你不可幹涉。”
“是,臣明白!”
夜深了,陳石與古晨退出了帳篷,前去休息一晚,反倒是孟初寒賴在帳篷中不走了,他一雙清冷的眸子看向容珂,冷聲道,“容珂,你究竟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