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晨出手極為的快,不等青煙子再次舉起匕首,他已經一根銀針紮了過去,刺中親青煙的穴道。
青煙此刻動彈不得,一雙空洞的眼睛透露著死氣,毫無任何的生氣,如同一具死屍。
整個夜晚,陳府如同在一片水深火熱之中,也幸好最後並沒有出現什麼很大的小插曲,但是唯獨慶清雅的事情倒是讓人覺得惋惜。
笛音慢慢的小了起來,而後消失無存,恍如沒有出現一般,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們經曆了什麼。
太陽慢慢升起,將院中的角角落落都照亮了起來,地上還殘留著沙鬼的屍體。
也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剛剛還站三米開外的青煙卻是一下子沒有了蹤影。
對於這,古晨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定然是被忍帶走了,至於到底被誰帶走了,古晨心中也比任何一個人心中清楚。
丞相府
成浩天坐在院中的藤椅之上,手指有一一搭沒一搭敲打著桌麵,心中似乎是在琢磨著什麼事情,抿了一口茶,幽幽歎了一聲氣。
“丞相何故歎氣?現在可不是歎氣的時候。”
來人正是胡清明,他一身玄色蟒袍,看起來極為的霸氣與狂妄,清冷的眸子無一絲笑意,冷冷冰冰,唇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
成浩天掃了一眼胡清明,沒有說話,似乎無視了胡清明的存在。
見此,胡清明倒也不氣,慢悠悠的坐在成丞相對麵,幽幽道,“寡人聽說成丞相派人刺殺皇上。”睨了一眼成浩天的臉色,慢慢又接著道,“成丞相,小不忍則亂大謀這意思你可懂?”
成浩天冷哼了一聲,“多謝王上提點。”
“不客氣,你們之間這自然是本分,誰讓我們還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說罷,胡清明淡淡一笑,眸中似乎閃過一絲異光,“隻是,你行次一事,本該對寡人說一聲,但是你並沒有,難道成丞相打算不與寡人合作了?”
“王上想多了,本想並沒有那意思。”頓了頓,成浩天又接著道,“得到探子的回報,我們似乎上了容珂的當。”
“哦,怎麼一回事?”
成浩天冷哼一聲,“這容珂謀反一事,原隻不過是容鏡與容珂演的一場好戲,看來,他們似乎也查到了這件事情是本相派人所為。但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容鏡與容珂兩人竟然沒有將整件事揭露出來,本相倒是猜不出他們的意思了。”
胡清明冷冷一笑,“他們不過是想讓敵人露出馬腳罷了,豈料,丞相竟然會派人去暗殺容鏡,這下,丞相可是要被懷疑了。”
“豈不正好,本相想殺了他們容家也不是一兩天了。”成浩天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言語中已經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現在丞相可是已經暴露了自己的目的了,若非不是顧忌著你的妻子與女兒,空恐及這容珂與容鏡怕是早已經對丞相回擊了。還望丞相謹記這次的繳教訓,不要動不動便出手,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