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晨聳聳肩,也隻好晚些時辰再來。
“對了,杞縣的瘟疫似乎有些問題。古大夫,你對你師姐應該有所了解,這瘟疫能否配出來解藥?”
說到五毒子,古晨便是忍不住的歎了一聲氣,他與容珂一邊走,一邊道,“香薈因為這件事情已經七天沒有理我了,看來她這次是下了狠心。”
“此話怎講?”
古晨又是歎了一聲氣,將以往自己與五毒子的事情說了一遍,前前後後的事情一件不落。
十七將衣裳穿好,殿外響起一陣敲門聲,十七還以為是容珂,想好了一大堆說辭,開門的時候才發現並不是容珂,而是宮女。
宮女手上端著一碟清粥小菜,“姑娘請用膳。”
十七在宮女的身後張望了一眼,並沒有發現容珂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小失落。
宮女似乎看出來了什麼,娓娓道,“姑娘,王爺正在禦花園與古大夫在一塊,王爺說若是您吃完了也一同過去。”
哼,還算有良心!
十七嗯了一聲,一人坐下來喝粥。
這邊廂十一已經離開了京都,趕往林小屋。
十一的包袱中有十七的血,一路上十一極為小心那個包袱即便是放下也是輕拿輕放。
那日,十七與十一兩人見到一麵,十七現在唯一擔心的便是墨染。
前麵的事情她沒有想起來,既然他們都叫她米九,何不試一試,對,她實在賭,可是這盤賭局她不能輸,若是輸了便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
這場賭局當中,十七給自己的壓力很大!
隻能贏,不能輸。
以十一的速度,回到林中小屋至少的一天的時間,從拿到十七血的那天晚上十一便離開了。
一路上他是沒了命的往回趕,一路上都雖然是遇上了一些小災小難,但是他的速度依然不減,因為十七還是京都,他不能將十七一個人扔在京都。
即便知道很多的事情,但是,她隻能是他的十七!
十七喝完粥,由著宮女的帶領一路走去禦花園,十七穿了一件白色襦裙,三千青絲未紮未束,任由散披在肩上,她脖子上圍了一條絲巾,正好可以將脖子上麵的羞澀遮掩。
走到禦花園中,容珂與古晨似乎在說些什麼,旁邊還有一人,十七倒是不認識那人,不過眉眼間與容珂倒是有些相似。
她緩緩的走了過去,三人倒是一愣,十七這幅樣子倒是讓容鏡與古晨兩人驚了一驚,還以為大白天都能碰到鬼了。
容珂起身將十七扶了國過來,坐在自己的身邊,無意間看到她脖子上麵一點點小草莓,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將她的絲巾整了整,嚇得十七情不自禁的想要跳離容珂的身旁。
容珂在她的耳旁低聲道,“你脖子上——”
聞言,十七哼了哼,瞪了一眼容珂。
容珂隻笑不語。
“這位是?”容鏡見容珂與這女子關係比一般,心中不禁有些疑惑,米九不是皇叔的未婚妻麼,那這位?是不是說明米九被冷落了?
這麼一想,容鏡倒是覺得有些可惜了,米九這女子倒是有趣得很哪!說起來,倒是有一段時間沒有瞧見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