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你說她啊,不知道,不知道,希望那孩子現在好好的。師弟走了,那孩子也沒有親人了。”
話落,老主持看著外麵黑漆漆的夜空,回憶似乎又回到了以往的時候,他又繼續道,“那孩子是個孤兒,被扔在寺廟的門口,是師弟將那個孩子收留了下來。”
“不過,是個女孩子。卻被師弟養成了一個男孩子。”說到這一點,老主持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不說了,你早些休息吧。”
十七關好房門,看著屋中的布景總覺得很是熟悉的模樣,她慢慢的走到床邊,見床上的衣物攤開,慢慢呈現在自己的麵前一身——道袍?
有人喜歡穿道袍?還是女子?
忽然腦中出現一道身影,是個女子,看不清她的樣貌,穿著白色一身白色衣裙,頭上的青絲綰成一個包子狀,看起來倒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
十七不明白怎麼會想起這樣一個人,但是卻是在想不起這人到底長什麼樣,隻依稀記得那人身上的那身衣裳。
正是十七手中的那身服飾。
十七陷入一種困境當中,突然她很想知道自己是誰,為什麼總覺得腦中有很很多的事情,但是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情。
她覺得有必要找主持談一談,或者她會想起更多的事情。
眼看著夜色濃重,十七逃亡了一天也著實是累了,隨隨便便將自己擦拭幹淨,換了一身幹淨的服飾準備入睡。
她的目光卻是看到對麵的銅鏡上,而銅鏡紙上映著一個人,那個人十七不認識。
十七慢慢的走了過去,她看向銅鏡中的自己,有片刻的恍惚。
這是自己?
不對,她記得自己的臉滿是疤痕,而且不堪入目。
但眼前的這張臉,算不上傾城傾國,更算不上閉月羞花,但是卻比她之前那血肉模糊的臉好的太多。
隻是,臉上的顎骨上一道長長疤痕之外,臉上其他的位置上也有一些細小的疤痕,若不細看,定是看不出來。
即便如此,但十七還是很高興,至少現在不用帶著麵具示人了,更不用遮遮掩掩嚇到別人了。
想到這個,十七竟是歡快的跳了起來。
若是公子也能看到那就好了。
突然想到了墨染,十七的心情又是跌入了穀底。
早早的收拾了一番,十七想還是早點睡吧。
容珂的馬車停在將軍府外,撐著傘一人進了府,直接去了孟初寒的房間。正好古晨也在房中為孟初寒針灸。
兩人瞧見容珂一副急匆匆的模樣,不禁有些疑惑。
容珂看向古晨問道,“古大夫,有一件事需要請教你。”
“大晚上的就來請教我事情?”對上容珂陰冷的鳳眸,古晨趕緊正色道,“王爺,有事請說。”
容珂方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兩個人互相交換皮囊,然後服下一種藥不記得任何的事情?”
孟初寒似乎聽出了容珂的弦外之音,他微道,“你說的是米九?”
容珂也不打算隱瞞,朝著孟初寒點頭。
孟初寒神色一僵,腦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