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珂倒也不怕容鏡說起這件事,他睨了一眼容鏡,淡淡道,“皇上心中的那人不也與你的身份不合?這怎麼說?”
說起這件事,容鏡倒是顯得頭疼,他揉揉太陽穴,雙眸有些迷離起來,“可是,朕覺得,她似乎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朕,而且朕也不會讓她呆在這皇宮之中。”
隨即,容鏡攤攤手,“這事不說了,對了孟將軍剛剛不是說求婚麼,怎麼現在沒話了?”
孟初寒攤攤手,抬頭歎息,“臣不求了,人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聞言,容鏡淡淡的瞄了一眼容珂,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最後這件事情,容鏡既沒答應,也沒同意,說是再想想,但是容珂總覺得,這是容鏡在乎拖延時間,可是,這是為了什麼?
容珂猜不透,也不明白,也隻好酒足飯飽,然後回府。
三人又談論了一些事情,容珂與孟初寒兩人才出了宮。
倆人離開的時候,太醫院的太醫來了,又是在容鏡的耳邊嘰嘰咋咋的說個沒完沒了。無非就是不能喝酒啊,不能碰酒啊,若是傷口又複發了怎麼辦之類的話題。兩人聞言,也隻是相視一笑,默默離開。
皇上真可憐!
兩人走在路上,容珂淡淡道,“成親那天會給孟將軍發喜帖的,還望孟將軍賞個臉。”
孟初寒道,“即便西陵王不給喜帖,下官也是會帶=帶人殺進去的。”
“還是麻煩孟將軍了!”
“西陵王客氣!”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還真是口下不留情!
兩人上了各自馬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馬車剛走了一半,容珂伸出手,朝著李賢道,“先去一趟太尉府。”
李賢得令,折往另一個方向。
此刻丞相府中,成浩天微眯著一雙眸子,站在黑夜之中,他的身後站著一名黑影,身上的披風將他從頭包裹到腳,隻露出一雙暗沉沉的眸子,其麵目一點也不露出來。
“丞相,容珂從胡族回來了。”那人的聲音帶著一種滄桑的感覺,卻又帶著女子的嬌媚。
成浩天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轉過身看向那道黑影,“你們胡族的人怎麼辦事的?不是說好拖住他麼?如今他回了京都,我們怎麼辦事?哼,沒用的東西!”
那道暗影沉默了一會兒,輕笑了一聲,“丞相說得是,不過,容珂此人的確有些棘手。”
“哼,沒用便是沒用,莫找些理由。,若是你們當初殺了容珂,豈會有現在這麼多事?你們王上現在怎麼說?”
“丞相莫急,容珂此人之前不殺,那是還有可利用的地方,如今倒是不得不殺了,不然可是要毀了我們的計劃。”
成浩天渾濁的目光帶著凜冽的寒光直視那道黑影,“還有你,為什麼不殺了容鏡?你若是派人殺了容鏡,容珂又怎麼會回來?”頓了頓,他忽然揚長一笑,“你莫以為你長得像蓉兒便以為容鏡是真的愛你,你別做夢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丞相大人說得是,我們家蓉蓉可是要好好聽著丞相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