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孟初寒也剛剛得知了米九不見的消息,立即派人前去查探一番,而現下,他坐在書案揉著發疼的太陽穴,漸漸閉上眼了。
頓時,他睜開眼來,似乎想到了什麼,當即寫了一封信喚來信鴿,將鴿子走後,他的心才慢慢的沉靜了下來。
經過兩天的時間,米九隻知道她們又回了胡族,然而剛進了城中,黑衣人頭領便將她們的眼睛蒙上,而後馬車又繼續行駛。
這樣子,米九根本就猜不出來究竟是什麼人要抓她們。
她們下了馬車,被人扶著走,四周極為的安靜,連大氣的聲音的也沒有,那人放開了手,似乎將她一人仍在那裏,隻聽見一陣極輕的腳步聲,而後再也沒有了聲音。
米九有些奇怪,此刻的手還是被綁著的,不然真想拿下黑布看看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
聲音突然響起一道聲音,帶著三分笑意,“姑娘,我們又見麵了。”
話落,他揭開了她眼睛上的黑布。
米九微微睜開一條縫,細瞧著眼前之人,莫名的覺得有些熟悉,但又一下子沒有想起究竟是何人,她眸中泛著疑惑,不用明說,那人已經知曉了米九的意思。
他道,“姑娘還真是好記性,不久前我們可算見過,就在院子裏麵,還有容珂——”他拉長了尾音,一雙陰霾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米九看。
經他這麼一提醒,米九似乎想到了什麼,杏眸瞪得老大,後退了幾步,臉上一副疑惑的表情。
此人正是胡清明!
他麵上淡淡的笑了起來,但眸底恍如寒潭一般,深不可測,“瞧姑娘這表情,應該是想起了我是誰了,既然如此,寡人的身份不用明說了。”
“米九一驚,已經是確定了心中的想法,她張望了一下周圍,僅僅隻有她一人,那麼,玉米人去了哪裏?
“你放心,她的朋友安然無恙,寡人要的人隻是你而已,不會對你的朋友做出什麼事情來,恍若你要是做出了什麼事情,那就別怪寡人當著你的麵活活剝了她的皮!”
這句話,米九相信他絕對不是隻是說給自己聽聽一般,而且是極有可能會做出來。
米九對著胡清明笑了笑,眸中明顯的是在問,不知王上抓我前來有什麼事情?
胡清明了然一笑,不按套路的問道,“姑娘可是叫米九?”
米九沉默,想了一會兒,還是點頭。
“那是了,既然你是叫米九,那麼寡人便沒有抓錯人。你可是容珂的未婚妻啊,在院中的時候,竟然被那廝騙了過去。”他冷哼一聲,細細打量著米九,“容珂那般保護你,想來你定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兒,有你在,他可不會輕舉妄動嘍!”
這一席話,米九聽得甚是不明白,什麼叫在院中被騙了過去?難道容珂故意與寧珂相認,與自己撇清關係,趕自己走,就是想著不讓自己趟這場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