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趕到屋中,發現地上躺著的正是方中桐的屍體,他的唇邊還帶著一絲極淺的笑容。
“中桐——”
墨染低低喚了一聲,而後別開目光,將房中的情況大致看了一遍,忽然發現走到桌邊,拿起一隻杯子在鼻尖嗅了嗅,眸中閃過一絲驚訝,又將目光看向了方中桐,歎了一聲氣,沉痛道,“去把紫菲姑娘找回來,讓她來見最後一麵吧!”
墨染猜想,十之八九定是秦玉裳所為,不過看方中桐這樣子,估摸著是自己情願的。這杯中被下了劇毒,以方中桐的靈敏嗅覺,不可能不會發現這點,但是他還是喝了。他尋思著,肯定是秦玉裳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被打擊的不堪,所以才一步一步隨了秦玉裳的願。
這是在報複自己,還是在解脫自己,這點已經不可而知了。
方中桐一死,紫菲便成了一個無親無故的人,那晚她哭得很是傷心,徹夜未睡陪在方中桐的身旁說了許多話。
連小時候的兩人經常在一起打架的事情也一並說了出來。
雁嬋也在旁邊陪著紫菲,聽了一夜的故事。
容珂倒是經常將自己關在屋中,即便是寧珂見了,也依舊冷著一張臉,恍如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最近胡清明倒也是經常院中看望容珂,說得也不過無聊至極的話,但是朝堂之上的事情,胡清明卻是什麼都不說,連外界是什麼情況,也並不說。
孟初寒則回了滬國京都,去了陸子俊府中一住,得知木槿生了一個兒子,順帶著帶了一些禮物前往,並在陸府住了一晚,兩人在書房中商談了許久,第二日兩人早上兩人又秘密前往了皇宮。
容鏡來得時候,兩人已經在書房等候多時,直接略過一些禮儀執著重點。
容鏡道,“胡清明一直禁足著皇叔,這是何意?”
“皇上還記得我朝中可是有細作這件事?”孟初寒微微提醒道,“臣猜想,此事定然是與先皇有關。”
容鏡的眸子一寒,似乎有些不高興提及先皇的事情。先皇的事情可不是每個人都知曉的,這個孟初寒又是怎麼知道先皇的醜聞,難道是皇叔說得?這不應該啊!
孟初寒將容鏡的神情看在眼底,麵上微微一笑,“臣也是聽王爺所說,還望皇上莫怪!”
陸子俊原本還想聽聽孟初寒是此刻分析的事情,如今一提及先皇的事情,他立馬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模樣。
容鏡瞥了一眼陸子俊,又將目光放在孟初寒身上,“孟愛卿直說便是!”
孟初寒得令,倒也不含糊,直接了當的說起了當年先皇的醜聞。
聽說啊,又一次先皇去了一趟成浩天的府中便迷戀上了成浩天的妻子,後來有一次便派人將成浩天的妻子請進宮,但是這一次進宮之後,成浩天的妻子便再也沒有出過皇宮。
成浩天回家得知這種情況之後,便屢屢派人去皇宮打探消息,而然,這消息無疑是自己的妻子已經成了先皇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