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苗苗瞅了一眼容珂,這眼下之意名就是不想讓她聽到,才譴她離開。
“是!”她應了一聲,由著一名宮女扶著,蓮步微移,緩緩離開。
胡清明將一幹不相關的人趕了出去,廳中隻剩下胡清明與容珂兩人。
容珂一雙深邃的鳳眸閃過一絲冷笑,抬眸睨了一眼他,“現在隻剩下我們兩人,王上想說說什麼?”
胡清明清寒的眸底染上笑意,是帶著一絲算計的笑容,他道,“如果,胡族再與滬國開戰,西陵王猜猜看哪個有勝算?”他殘忍一笑,起身站在容珂麵前,“王爺可是一張很好用的王牌啊!”
容珂淡淡的抿了一口茶,似乎一點也不將胡清明的話放在心上,揶揄一笑,“每次老鼠想造反的時候,不都是被貓一掌拍死了?那麼多老鼠的經曆,難道,這隻老鼠還看不清楚局麵?罷了罷了,吃一墊才長一智,王上試試便可!”
他這個比喻可是氣死了胡清明,難道他胡族就隻是一隻老鼠?陰寒的眸子專注的看著容珂,冷冷一笑,“那就試試!如今滬國的兩員大將一人昏迷不醒,另一人則囚禁在胡族,看看你們滬國還有何人能出來挑起大任。哦對了,邑國如今也開始大亂,主使者可是你們滬國的人!哈哈!”
胡清明叫人擱下藥材,便回了宮中。馮苗苗自然也被同誌回了宮,叫人將酒送到小院中,還留下一封書信,叫貼身宮女親自遞交容珂的手上。
容珂又回到涼亭之中,將書信攤開來一看,隻四字,“我好想你!”
千言萬語隻化作這四字,足以表明馮苗苗此刻的心情。
容珂將書信捏在手掌心中,慢慢的化成了一堆灰塵,隨風飄去。
歎息了一聲,到滿一杯烈酒一飲而盡。
往事,往事,往事啊!
馮苗苗說起來應該是屬於容珂的外戚表妹,兩人從小長大,可以說得上是青梅竹馬。然而少女心在年少的時候也萌動了一些別樣的情愫。
那時的秦玉裳常常跟著容珂的身後,惹得馮苗苗經常不快,兩個姑娘為此還大打出手,結果誰也不放過誰。
容珂也隨著她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現。再者說,那時候的容珂也是在沒有時間去管那些破爛事。
後來,秦玉裳心有不甘,既然做不了容珂的正妻,那邊隻有努力做他侄子的女人,爬上後宮之位,這倒是很是符合秦玉裳的本質。
後來一年後,胡族與滬國大戰,胡族的赤煜與孟初寒那一戰可謂是生與死的較量。赤煜戰死,胡族當時一時沒有了主將,逐個擊破,順利拿下胡族,歸順滬國。
但這也不過是明著歸順罷了!
再後來,胡族申請聯姻,要求滬國嫁過去的一名皇室女子。作為交換,他們胡族也將送過去一名皇室的女子嫁過去,這就等於是交換。容珂當下便拒接了這個請求,你不過一個附屬之國,哪裏來的那麼的要求。
但是,有一人卻答應了,甚至是願意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