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唱歌,你就——打暈我!”
白桑想,即便你自己不說,我也會打暈你的。
經過雁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看家本領,最後白桑還是同意與雁嬋一起去喝酒。
最壞的結果不過是打暈雁嬋而已,對於打人這一點,白桑想想還是很樂意幹的。
墨染駕著馬車,帶著米九來到十裏外的離別亭,現在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不過偶有寒風乍起,還是有些寒冷,替米九裹了一層厚厚的披風,生怕她在再凍著了。
動作很是輕柔的將米九放在亭中的長椅子上,又極為細心的蓋了一層披風,他的臉色慢慢的轉為柔和,動作很輕,很輕的放在米九的臉上撫摸了一下,才有些依依不舍的離開。
如果你不開心,我一直留著你於我來講,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不如,就這樣放你離開。
墨染一人的身影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離別亭,身影漸漸消失不見,徒留下亭中的米九。
沒有人知道,離開的時候,墨染眼角劃下淚水,連他自己也未察覺到。
容珂到了離別亭,直到見到了米九,一直落空的心才終於填滿了,他心中欣喜狂跳,抱著米九趕緊回了小村莊。
回到小村莊的時候,已經是夜晚了,蓮鳳也與孟初寒在小木屋等候多時,終於瞧見米九的時候,兩人心中頓時不知道該死怎樣的心情,既有歡喜,也有嫉妒。
古晨為米九把著脈,一直皺著眉頭,搖頭晃腦,看得眾人一陣心急,還是想回率先開口問道,“小九到底怎麼樣了,你快說說!”
古晨收回自己的手,一直皺著的眉頭才漸漸舒展,“小九的毒已經被人控製住了,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她體內的毒素已經發作過一回,卻不知道那人用了什麼辦法控製住了毒素。而我的藥物隻能暫時抵擋。”
這麼說來的話,要不是出現了高人,要不就是創作魂咒的人。
夜幕降臨,一等人早已經回房歇息,唯有容珂守在米九的床邊,靜靜等著米九醒來。
而在另外兩間房中,蓮鳳與孟初寒其實都沒有睡。孟初寒躍上屋頂,一人躺在屋頂子上,手身在腦後,清冷的目光望向天空中的圓月。
今兒的月亮很亮,很美,亦如她明媚的眼睛,總是帶著狡黠。
蓮鳳一同躍上屋頂,瞧見孟初寒也在,低低笑了起來,“看來上傷神的也不止我一個人,這樣也好!”
孟初寒並未說話,一如即讓的看著圓月,對於蓮鳳的話充耳不聞。
許是沒聽到孟初寒的回答,蓮鳳一人自言自語道,“我遇到小九的時候,我正身受重傷,若非是小九,恐及我已經死了,哪還有現在的我,現在的太子之位。”
孟初寒轉眸看著蓮鳳,又聽蓮鳳娓娓道,“自古帝王家,陰謀算計這樣從來都是刀光暗影,生與死也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身為皇子,說不定哪天就死了,然而我也是難逃此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