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立馬從外麵進來一名侍衛,蒙著臉看不清楚麵貌,手中拿著一柄寒劍,看得各位大人都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不少大人均在心中感慨,幸好不是自己背叛。
秦巡給了侍衛使了一個眼色,侍衛會意,隻見他手中的寒光一現,屋中驚呼一聲,袁大人已經躺在地上,脖子上流血不止,雙眼瞪大銅鈴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看到這副場景的各位大人均是心有餘悸,後背都起了一層冷汗。
秦巡冷冷掃視了一眼在場的眾人,目光深有其意的看了一眼孟初寒,喝道,“你們誰敢背叛本相,下場比袁大人可是還慘。王大人,你知情不報,是何居心?”
聽到秦相點自己的名趕緊撩袍跪下,匍匐在地,“丞相饒命,下官——下官——下官隻是一名小小的七品官,不敢得罪任何大人啊!”
王大人這話倒也不假,一名小小的七品官員怎麼與朝中的大臣鬥。
看在王大人說得大實話的份上,秦巡擺擺手,讓他坐下吃飯。
然而這頓飯,哪有人能吃得下去,王大人更是抖著手,生生的將杯中的酒全數抖了出來,灑在自己的衣袍上。
桌上除了秦巡也就孟初寒吃得最香,活像個沒事人一般,該哪能就哪能,絲毫不在意地上還躺在一名屍體。
上戰場的人就是不一樣!幾位大臣在心中默默道。
終於是要散場,秦巡冷睨著地上躺著的袁大人,起身道,“今晚的事情,各位大人看著辦,明日早朝,還請各位大人掂量掂量怎麼說話。”
“下官明白,明白!”幾位大臣彎著腰,鞠著躬,態度一副老鼠見了貓的拘謹。
看來這頓飯,秦巡要來抓出細作還要警告一番,其暗裏也是在警告著孟初寒,他又怎麼會聽不明白呢,這般來看,秦巡這個老狐狸的確還是在防著自己。
孟初寒騎上大馬,走在秦巡的馬車前方。突然前方一陣騷動,不少人群衝過來,孟初寒利眸一掃,眸光閃了閃,陸子俊倒是挑了一個好時機。
前方人潮湧動,馬兒受驚,長嘶一聲,騰空而起,馬夫瞬間倒在地上,被大馬後腳踩中了骨頭,哀嚎起來。
秦巡坐在馬車中從座位上滾落下來,過了一會兒平穩下來,卻突然一柄長劍衝向他的門麵而來,隻見這空隙中,另一柄長劍抵擋了過來,劍尖直刺傷上了劍身。
“丞相,快走!”孟初寒大喝一聲,已經投身與黑衣人血拚在一起。
秦巡身旁的侍衛跟一群黑衣人糾纏在一起,無暇顧及著秦巡的安危,顯然這場刺殺是安排好的,目標就是與侍衛糾纏,再然後殺了自己。
秦村冷笑一聲,趕緊駕馬直奔,此刻無辜的百姓早已經不知道躲在哪裏去了,是剩下一群黑衣人與侍衛打鬥。
孟初寒一人抵擋幾名黑衣人,奈何幾名黑衣人功夫都不容小窺,連堂堂大將軍也受了傷,倒在秦巡馬車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