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侄子,這裏有貧僧看著,你就放心回去吧,叫你娘也放心。”
陸子俊扶額,“舅舅,你還是回清心寺吧!”
“這怎麼可以,貧僧若不在這裏看著豈不讓容珂這小子得逞了。”化塵的聲音本就壓低說的,然說道容珂這個名字,聲音更是低了幾分。
“舅舅,其實——我與小九根本不合適!或者她與王爺在一起更為合適呢。況且小九心中定是喜歡王爺的。”
“小九看上他?嗬,你不要跟我說這是真的?”
“舅舅,你多多注意小九的表情便是了。行了,我也該回府跟母親說一聲,莫讓她擔心了。”
“嗯,去吧去吧!”化塵陷入一陣沉思。難道小九真的喜歡容珂?這小子也就一副皮囊中看。
夜間,杞縣來報,說是安卜徽在去杞縣的路途中遇害,現已抵達杞縣整頓,而抓到的刺客均是咬舌自盡,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容珂纖長的指尖在桌麵上敲擊了幾下,沉吟道,“讓安大人這段日子好生修養,這事本王自然會想法子。”
“是,攝政王!”
夜色微涼,偌大的書房中隻剩下容珂一人,他起身走到窗邊負手而立,深邃的鳳眸閃著幽暗的寒光,微微眯起注視著遠方的黑暗。
秦巡坐在涼亭中,備了一份薄酒接待二人,這兩人自然是方中桐與赤那。三人把酒言歡一頓,話題才漸漸說到了重點。
“安卜徽已受了重傷,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赤那抿了一口薄酒,出聲問道。這出手重傷的安卜徽的自然是秦巡的人,所以才一臉無憂的表情。
秦巡掃了一眼赤那,緩緩道,“本相的人馬太過無能,可否借赤那大人的人馬一用?”
赤那有點猶豫,如果真借給秦巡說不定容珂與孟初寒二人未除,自己便已經被秦巡害死。想著這一層,赤那委婉一笑,“相爺言重了,我的人馬自然不能敢與相爺相比。”
方中桐擱下手中的酒杯,聽著二人話中的意思有些些不耐煩,但並未表現出來,依舊笑容可掬道,“相爺既然與赤那大熱的敵人一致,為何不肯聯手?既然聯手又何必分你我的人馬,難道在敵人麵前,兩位還要這般心不齊?哀哉哀哉!”
方中桐表示自己有些傷心,傷心的是兩人大敵當前竟然還分你我,這樣怎麼能除去容珂與孟初寒。
寂靜的空氣中,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良久,秦巡舉著酒杯站了起來,“赤那大人,請原諒本相說話魯莽。中桐說得的的確確是對的,你我二人既然聯手又何必分你我。本相先幹為敬。”說罷,一飲而盡。
赤那見此,亦是客客氣氣了一番,一飲而盡。
這時,秦巡才慢條斯理開口說話,“過幾日貴妃娘娘也該生了,倒時候皇上必定會設宴一番,而你要殺容珂與孟初寒這個時候正好合適。至於計策,本相還未想到。”
方中桐瞥了一眼秦巡又對赤那對視一眼,“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計劃。”
“說來聽聽。”
“宴會結束必定是最鬆懈的時候,不如趁此夜襲。自然,宴會上相爺多灌他們一些酒,就算到時候動手,他們動作必定也遲緩一些。相爺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