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自己老了剛剛聽錯了!管家搖頭歎息一聲,將軍這般神人怎麼可能會問喜歡是什麼東西,這就同等跟他說,他要娶妻一樣恐怖!
又過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孟初寒起身,修長的背影帶著淡淡的落寞與與生俱來的冷淡背對著管家,複又問道,“管家,這酒是不是真的太烈了?”
“不會呀,這不是您一直喝得桃花釀?”管家不明其意,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今晚的將軍真的很奇怪呀!
“可是——她說,酒太烈了!”
她?這個她是指?管家腦中回憶了一番,隻記得有個女子三番幾次來將軍府尋將軍,莫非是——米九?想到這一層,管家麵上一喜忽而又泛起一絲絲憂傷。
喜的是,將軍常年在軍中的生涯以為已經改變了將軍不懂得風花雪月之事,然而這次卻是管家想錯了,看來這次將軍終於上心了。
憂的是,聽聞米九姑娘好像是住在攝政王剛府,這意思難不成讓將軍與攝政王搶?
管家這邊一麵喜一麵憂,臉上的表情好不精彩。
而孟初寒卻已經一人搖搖晃晃邁出了涼亭,手中拎了一個空酒壺。
清冷的月光拉長他的身影,略顯孤寂,他一人也不知走在何處,隨手將手中的空酒壺一扔,坐在湖邊的一處石頭上,呆愣著望湖麵。
孟初寒此時腦中一片混亂,不知為何腦中總是浮起那張笑麵如靨的臉,一雙秀眸笑起來彎成月牙兒。他搖搖頭,一雙迷離幽冷的雙眸遠望著夜空中高掛的圓月。
米九一人坐在石階上抬著頭,從後看去應該是在賞月,模樣毫無拘束,正好錢公公路過這裏頓時響起阿慈的話便不由自主的漸漸向米九靠近。一邊靠近一邊想著,米九姑娘千萬莫怪我!
正欲下手之時,從暗處走來一人,此人正是容珂!
他向錢公公的方向瞥了一眼,一同與米九坐了下來。寂靜的夜空中,隻有三三兩兩的蟲鳴聲。
過了半瞬,誰也沒有說話,而躲在一旁的錢公公已被蚊蟲要死了,依舊等著容珂離開好對米九下手。
米九一手捂著鼻孔,好似現在才發現自己身旁坐了一個人,扭頭看了一眼,“賞月?那我不打擾了!”
“你不是賞月?”容珂見她抬著頭以為是在賞月,而今卻捂著鼻孔——
“賞毛呀!我流鼻血,最近火氣太旺盛了。”米九抱怨了一聲,一路鼻孔朝天離開。
容珂抿唇而笑,亦是跟在米九身後。
錢公公的計劃最終失敗,隻能帶著一身的包回自己的房間去擦藥。
次日一早,米九送師太回去返身的半道上,不幸被人劫持打包抗走,米九頓時感慨,自己是不是太招搖了點!
這時迎來一道聲音,及時為米九鬆綁,對著幾名下人怒斥道,“叫你們請回來,誰讓你們這樣對待米九姑娘的。”話落,對著米九和藹可親的笑,“米九姑娘對不住了,他們也太不懂事了。”
米九一件此人便覺得眼熟,細細琢磨了一頓委實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皺著眉頭好一頓疑問,“你是——”
“哎呀,忘記跟米九姑娘自我介紹了。還是等會介紹吧,我先與姑娘說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