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詛咒信絲毫絲毫沒有作用,霜華又去神棍大師那裏取得了一個法子——紮小人。大師道,“取那人的頭發綁在小人身上,然後在用針紮!”
如此簡單的事情簡直輕而易舉,可是說來簡單,但是做起來卻委實是發難。
此時二人正在房中討論怎麼取得米九的頭發。
霜華提議,“不如朔蘭姑娘前去看望她,然後趁其不注意拔她一根頭發!”
朔蘭白了她一眼,“我昨日還看她不順眼,今日你便讓我去看望她,想得美!不去!”
霜華又提議,“她如今正在花園中,要不咱們來個偶遇,與其搭訕再下手拔頭發。”
朔蘭一拍桌子,怒道,“搭訕,就咱這種身份也配和她搭訕!不去!”
這樣不去那樣不去,霜華委實被氣得不輕,又奈何不了。隻得心中腹語連連,切,不就一個青樓女子麼,作什麼作!還不是王爺看不上的。
經過二人的協商,還是由霜華前去米九房中偷頭發!
霜華趁著米九前去花園的空隙與朔蘭二人鬼鬼祟祟前往米九的房間,一人貓腰進房間,一人則蹲守在草叢中望風。
偷頭發的過程很成功,並未有人注意到她們。
上次因詛咒信一事,玉米已經有幾天沒有理會米九了,這不米九拿了一大堆東西賠禮道歉,上好綢緞的衣裙,精致的點心。
玉米見到這些東西心中哪裏還有氣,嘴上氣哼哼道,“算了算了,就當我寬宏大量原諒你這一次。”
米九欣慰的笑了笑,趕緊拿著點心遞給玉米,“快嚐嚐,聽說是玉芳齋的師傅做的!”
拿了一塊嚐了嚐,當即眼睛都彎了起來,“美味!”
米九見狀,伸手也想嚐嚐,還未碰到碟子便被玉米拍了下手,整個碟子已經落入玉米的懷中,帶著點心與衣裙逃走,徒留下米九一人還保持著被打的樣子。
“沒良心的玉米!”
陸子俊離開時,沒有見到木槿的身影,而窗邊的木槿已經枯萎腐爛,化作了春泥。本想試圖去找找木槿當麵告辭,然而陸母卻阻止了他的行為,“兩日前木槿姑娘便早早的離開,不過偶爾間才出現一次兩次,你沒發現?”頓了頓,陸母皺著眉頭思索道,“不過,每每回來之際,她的眼睛都會有點紅腫。人家不說,咱們自然也不好問,畢竟咱們是外人。你留下書信告知她便是了,不用去找。”
確實,他們隻是一個外人。而且這些細小的事情他竟然沒發現,最近太忙了麼?
陸子俊留下一封書信便與陸母二人離開了小茅屋,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山頂上一名白衣飄飄的女子仰躺在一棵樹下醉生夢死,雙眼迷離看著他們離去,她的身邊是一個無字碑的墳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