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混亂啊,是因為我們的到來才把這個世界搞成這樣的嗎……”在這個被一群怪物攪得天翻地覆的都市中的某個小巷裏,一個頭發散亂,衣服上和手臂上流著血,額頭上被劃了一道痕的青年拄著一把沾滿綠色液體的鐵劍氣喘籲籲的靠在牆壁上癱坐下來,看著遠處那到處遊走的麵具怪物們喃喃自嘲的說出了那番話。
從他身上的情況可以看出,這名本來應該在大學裏享受生活的青年在這座城市中遭受了多少的危險,原本稚嫩的臉上出現了本不該出現的堅毅,眉間皺起的樣子更是給他增添了少許的煞氣,仿若一個在戰場上蛻變的菜鳥。
“基因鎖還真是神奇,居然可以讓我在這麼多虛的襲擊下活下來,而且還賺了不少分,這還真是福禍相依…吧?”青年不確信的笑了笑,艱難的動了動自己的身體,那種被拉扯到極限的感覺在青年身體裏出現,那是一種雖然不至於痛到慘叫,卻隻比那種感覺差一線,剛好讓青年不會叫出來的痛苦。
“五隻虛啊,我居然幹掉了五隻虛!這還真是奇跡啊……”青年抬起右手,看著手腕上那黑色手表中顯示的數字愣了下,隨即搖搖頭苦笑喃喃道:“雖然說在電腦裏看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可真的打起來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啊,能活下來就是奇跡了……現在隻能期望鄭吒快點把張傑打敗吧,不然我的身體……”
青年從褲袋中拿出一顆白色的蛋,蛋的中央畫著三把灰色小劍,三把劍按照三角的形狀分別在蛋的三麵。高舉這顆染著自己血的蛋,青年想是想要看穿這顆蛋的內部結構一樣在太陽底下看了一會,而那蛋也像是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一樣,劍上的灰色在太陽底下仿若深淵宇宙一樣吸引著青年的心神,給青年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那三把劍內蘊藏著真理,劍的真理。
看了一小會,青年將蛋放回褲袋,拄著劍一邊奮力讓自己的身體動起來,一邊像是要分散精神一樣自言自語道:“算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守護甜心……說實話真的很惡心,不過這顆蛋上麵劍的數量增加了,而且那種感覺好像在哪裏感受過……嗬嗬,也不知道我的守護甜心什麼時候會出現,說不定會像動畫一樣在最危急的關頭出現啊……給我起來啊!!”
青年頭上汗水直流,身體裏的肌肉又漲又軟,骨頭發出哢啦的聲音,臉色猙獰的低聲嘶吼,仿佛拚命一般猛的起身!緊接著肌肉的酸痛從身體各處襲向大腦神經,那種感覺讓青年拄著劍站了許久才適應了一些,慘白猙獰的臉上恢複一點血氣。
“該走了,不然的話那些虛肯定會發現我的,現在的身體可經不起戰鬥……”少年拄著劍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然而……
“你想去哪呢?小哥~”
巨大的黑色陰影掩蓋了小巷的上空,兩顆如同燈籠班的紅眼透過白色的麵具盯著青年,麵具的嘴巴部分不斷滴答著口水。
“遊戲我已經玩夠了,乖乖的讓我吃掉吧,小哥~”
青年猛地轉頭,在看到那巨大的白色麵具後,他的身體忍不住的發抖,無邊的恐懼卷向他的神經,現在的他哪怕是一步也動不了,哪怕心裏清楚不跑的話就會死在這裏,可他……害怕,經曆了長時間的精神恐懼完全爆發,讓他根本無法移動一絲一毫!
那頭巨大的虛看到青年的樣子嘎嘎的笑了兩聲,不顧身前的建築物將頭快速伸向青年,沾滿口水的利牙大嘴向青年敞開深淵的大門……
“月牙天衝!”
就在青年即將被吞噬時,一個藍色的月牙伴隨著一個男人的叫聲直衝向那頭虛,毫無阻礙的穿過了虛的頭部!那頭虛立刻被分割成兩半,在空中化為粒子消失。
早已合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青年聽到男人的叫聲後猛地睜開眼睛,看著虛空中慢慢消失的虛青年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我……活下來了?”
“喂,你沒事吧。”當青年還沒回過神來時,一個穿著黑色和服扛著大刀的橙發少年從遠處的房子跳到青年身邊,緊接著一個同樣穿著黑色和服的矮個子少女(可能吧?)跳了過來,走到橙發少年麵前說道:“喂,一護,你要改下這個習慣啊,人類怎麼可能看到我們……”
“死、死神!!”還沒等那少女說完,青年像是吐糟一樣指著他們兩個不可思議的叫了一聲,緊接著在場的兩個男性似乎聽到了‘啪’的一聲,那個女性死神的頭上似乎出現了三個‘井’字。
“什麼啊,你看得見我們啊,而且還知道死神?喂,露琪亞,這家夥是誰啊?”一護扛著大刀指著青年問身邊的露琪亞。
“不認識,我怎麼可能認識這種無理的家夥!”露琪亞好像慪氣一樣將頭甩到一邊,可話還沒說完她的餘光就看到青年右手上的手表,她猛的一轉身,抓著青年的手驚訝的說道:“這個手表……你是中州隊的!”
主神,我草你妹哦,你在搞什麼啊!隻是希望不是死神的敵對勢力,不然的話剛撿回來的小命就要沒了……青年心裏抱怨的咒罵幾聲,苦笑著對露琪亞說道:“那個,我是中州隊的沒錯,不過我是新人……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這裏那麼多這種怪物?”青年主動出擊,指著那群到處飛的虛有點恐懼的問道。
聽到青年的話後一護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說道:“什麼嘛,原來是新人啊!我說怎麼這麼弱……”
“一護!”露琪亞打斷了一護的話,對青年說道:“那些是虛,是來搶一樣十分危險地物品,根據情報那件物品的媒介現在和你們的隊員在一起,你知道他們在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