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飛船場戒嚴(1 / 2)

家裏果然已經是一片狼藉,四處都是翻動的痕跡。加上顏岩久不在此居住,即使是偶爾回家也僅僅是拿點東西就走,家具地板上到處都是廢棄物,看上去更加破舊不堪。

元伯瑞既然已經在此地尋找了一番,加上現在傷退,短時間內肯定是不會再來,顏岩再無顧忌,打開家裏的所有燈光,開始整理整頓起來。

他先是修理好被破壞的大門,又慢慢的將所有被扔在地上的東西歸複原位,然後將地板拖幹淨了,然後又跑去將除大門外的所有出口直接去封死。

等到樸應星醒來,估計兩人在這明城星也呆不久了,這些事情必須要先安排好。

樸應星被顏岩放躺在沙發上,身上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應該都是內傷。這樣更麻煩,顏岩不懂醫學,隻能靜等樸應星自己醒來,送醫院明顯是不可取的方式。

弄完這一切,顏岩又跑去洗了個澡,換身幹淨點的衣服,天色剛好大亮。

顏岩站在陽台上朝對麵看去,那裏正對著昨晚大戰後的山頭,此刻自然是不堪入目,原本鬱鬱蔥蔥的樹林此刻卻是東倒西歪,很多很多地方直接被夷平了。

剛剛在收拾到這裏時,發現旁邊的桌子上居然有抽完的煙蒂,顏岩立即腦補了一副一個中年人瘋狂的在屋子裏搜索東西,一無所獲後靜靜的坐在這個椅子上抽著煙的情景。

那麼貴重的東西怎麼可能留在家中?笨的跟豬一樣,顏岩暗自嘲諷了一句。

靜靜的看了一會兒,便感覺到肚子有點餓意,便跑去廚房弄早餐。上次過年的時候還存留一點麵條在家裏,感覺還沒有變質,便下起麵條來,各種調料也是沒有了,將就算了。

正忙乎間,卻聽到沙發上有了動靜,應該是樸應星醒了,顏岩扭頭看去,果然看到樸應星坐了起來,視線不停的在房間了掃過,最後停留在顏岩的身上。

顏岩回報了他一個善意的笑容,輕聲問道:“樸老師,您感覺怎麼樣?”

樸應星站起身來,姿勢還是有點踉蹌。他慢慢走到陽台處的窗子邊,仔細看著外麵被糟蹋得一塌糊塗的生態公園,他看了一會兒,然後用著嘶啞的聲音問道:“這是哪裏?”

他對顏岩有一點的印象,畢竟作為一個練武之人,對學校裏在武技方麵表現不錯的幾個年輕人還是稍有留意。

“我家。”顏岩很簡短的回了一句話,然後從碗櫃裏找出兩個稍微幹淨一點的大碗,在水下洗了洗,擦幹淨就盛了兩碗麵條出來。

“樸老師,能吃麵條嗎?”他有點擔心對方的傷口沒好,但是熬粥又太費時間。

樸應星仔細的想了一會兒,忽然轉過身來,眼睛如電芒一般的射向顏岩,問道:“這麼說先前元伯瑞就是住在你家?你們是什麼關係?”

大有一言不合立即出手之勢,他的武鎧一直都沒有脫下來。

顏岩將手上的麵條放到沙發旁的桌子上,看到樸應星這緊張的表情,連忙答道:“敵對關係,昨天他就是在追查我的行蹤,因此才能恰好躲在山上碰到你們兩人的戰鬥。”

樸應星有點疑惑,元伯瑞貴為帝國四大家族的繼承人,怎麼可能與明城大學一個普通的學生有衝突?何況,元伯瑞來明城不就是來追查張開太刺殺案的嗎?

怎麼可能再起波瀾?

顏岩也沒有過多解釋,隻是說了一句家仇。

樸應星似乎放下了戒備,然後聽得一聲細微的哢擦聲響,他身上的武鎧立即變成一個小小的手提包,被提在手上。然後慢慢的走過來,也在桌子邊上坐下,毫不客氣的端起一碗麵條狼吞虎咽起來。

等到兩人吃完,顏岩收拾好碗筷。

樸應星忽然問道:“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如果希望我帶你去東漓,也可以。”

不管怎麼說,昨晚顏岩救他的那份恩情必須報,畢竟是自己親口說的要他帶自己下山。

顏岩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想了想說道:“先離開明城星再說吧,最好是離開天秤星係。反正現在也就差個畢業證沒領了,我也不打算回學校了。”

“其實元伯瑞至少半年內都難以出手,你完全可以不這麼緊張。別看我傷的重,他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樸應星冷哼這說道,“可惜昨晚本是天賜良機,等他落單的時候不容易。隻是沒料到這小子武功精進如斯,這麼快就能和我平分秋色。”說著他還遺憾的歎息一聲。

顏岩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眼,問道:“樸老師,你傷的重嗎?”看上去似乎沒什麼狀況,能吃能走,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