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邊文臣中一名穿繡雪貂紫袍的老頭站了出來。
“未來三年分別給這兩個地方多撥些銀子過去。聖試之後的學員挑選,適當把他們的位置提前。”
“諾。”
新帝合上書卷,拿起禦榻邊的大紅袍,一口飲下,豪邁至極。
他接著問道:“如今誰主騎軍?”
依舊跪著的副官打起十二分精神,認真回答著每一個問題。
“兩年前從青州調過來的魏利,魏將軍。”
眾人聞言,無不搖頭歎息,其中來自青州的官員麵露愧色。
新帝背靠禦榻,沉吟一會兒,手指敲擊著扶手,噠噠的聲音攝人心魄。
最後,他做出了決定。“讓魏利從俾將做起,由魯斯主騎兵營。”
副官應了聲諾,旁邊的中書侍郎急忙揮筆寫聖旨。
新帝又喝下一大碗大紅袍,詢問眾人:“還有何事?”
話音剛落,排在中間的一位戴著高聳的木冠的長袍道人走到台下,作揖行禮,道:“陛下,監天司已經推算出今次命星的星門出現之處。”
“哦?”新帝輕咦,問道:“何處?”
“舊燕地大祁山脈附近。”
新帝聞言,再次沉默,眾臣也是,暗道明年的聖試名額可能會減少,畢竟那裏也是邊境,星門定會爭奪得很辛苦。
“諸位愛卿可有奪門之人選?”新帝問道。
在一番議論之後,大殿重歸寂靜,剛才的李尚書代表眾人答話,說道:“前幾次分別是鬥戰聖院和枯雨劍場派人去,而今年應是輪到覆雪門和南宮之人去。”
新帝點了點頭,說道:“叫那覆雪門的白丫頭和南宮的安成禮去。”
“諾。”
新帝沉吟一會兒,說道:“還不夠。”
眾人也不語,他們知道,皇上自己有主意。
果然,下一刻新帝說出了一個名字,但也讓他們大吃了一驚。
一些大臣驚得出來跪說道萬萬不可。
新帝擺了擺手,示意意已決,“既然已為我秦朝之人,自會為我大秦效力,而如果功成,自然可以升將封侯。”
“到時候叫魏征領十萬東北軍駐紮舊燕地,以免有些人來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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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夜襲人,倒在臭水溝裏的陳宏博感受著逐漸冰涼的身體,驚恐至極。原本滾燙的血液流入臭水溝之後,漸漸被衝刷殆盡。
劉離這次是讓殘劍上的血液自行流幹的,他漆黑的眼珠倒映不出一絲光火,盯著陳宏博,說道:“陳大哥還是不改好賭的陋習,這麼晚了又喝了那麼多酒,挺危險的。”
陳宏博瞪大了雙眼更顯驚恐,最終嗚嗚地亂叫著,但隻能吐出一些血沫。
劉離站起身來,認清方向之後,徑直往回走。
“你欠了那麼多債,那些債主肯定會要你命的。”
“不過我是老債主,凡事有個頭,所以我來收債了。”
“我還好,一劍刺死你,但那些人恐怕還會折磨你呢。”
“所以,感謝我吧。”
陳宏博聽到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小,直至最後什麼也聽不見了,才斷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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